Doublekill!
禅院直毘人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平复情绪,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五条光……”
怪不得每次小聚讨论“潜伏在总监会的诅咒师”的时候,你总是表现得那么积极!
好哇,你个贼喊捉贼的玩意!
“嗯?我伯父?从技术层面当然可以,但是实际操作起来,我觉得——难!”五条樱非常贴心,分析的头头是道。
“您看,首先这个孩子的归属就是个大问题。”
“其次,生孩子这就像买彩票,孩子有没有天赋谁也说不准。万一没有天赋,你心里不好受,但万一有天赋,我估摸着伯父会
很怕,你看看我,再看看悟,再来一个说不定能直接把人一波送走。()”
“最后,接着上一条说,当事人的意见,伯父他不能同意,您就死了这份心吧。?()『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不是,你在说什么?
禅院直毘人渐渐理解,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颤巍巍地捂住胸口,努力呼吸。
五条樱话锋一转:“不过不必这么麻烦,我们两家在总监部那已经绑定了。我今天就有预感您要来,特地在教会里杀了几个总监部派来的咒术师助助兴,这不,一会还得过去解释,真是烦死了。”
禅院直毘人:“……”
对,就是这样,吸气、呼气、吸气……你可以的直毘人,这辈子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乖巧坐着的真人想说什么。
五条樱背后像长了眼睛,回头后仰,一把捏住他的嘴巴成功制止,又改抓手指,掏出匕首,开个小口,唆了两口巧克力浆。
“饿了。”
真人看向自己的手指,没有动,任由她抱着,从五条樱的角度,能看见他的睫毛颤了颤,下一刻又抬起那双漂亮的异瞳,眉眼弯弯:“我去厨房看看?”
五条樱:“不用,这草莓牛奶巧克力就很不错。”
这种风浪我真的没见过!
五条啊五条,你们家出来的一个个都是什么玩意?六眼的桀骜不驯众人皆知,合着真正的大杀器在这呢啊!
好哇!好!这和自己核泄漏,把核污水排进海洋里和全世界同归于尽有什么区别?!
禅院直毘人撸了胡子一把,将彩带都扫下来,和颜悦色:“你打算怎么解释?”
情绪耗尽了,现在不但不生气了,反而只要想到还有一家什么都不知道,就心情愉悦。
五条樱放下真人的手指,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愈合。
“我这个人,说不得假话,主打一个诚实。”
禅院直毘人:“不够,筹码还不够。你觉得总监会相信你的说法呢?还是相信我的解释?”
五条樱:“我觉得这不重要。”
“因为除了五条和禅院的固定席位之外的每个人都会拱火,恨不得两家矛盾越来越大,同归于尽给他们腾出地方。”
禅院直毘人沉默。
疯是真疯,该清醒的时候也是真的不掉链子。
相较之下,直哉……
“直哉这个投资做得好!钱没了就没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五条樱:“总监会的咒术师,竟然在我接待禅院家主的日子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真是太不像话了!这是挑衅御三家的威严!”
禅院直毘人打开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酒:“御三家?”
五条樱召出青蛙咒灵,吐出标题上带有“投资人加茂女士”,却没有配图的新闻报纸。
“谁不知道地末教有个投资人姓加茂?禅院先生您说呢?”
禅院直毘人拿起报纸抖了抖,粗略地一目三行,笑了:“是啊,这是御
() 三家共同的决定。”
*
自从总监部的建筑被蟑螂撑爆,总监部就被迫搬家,但是明显这些平均年龄不小的烂橘子们想象力不太行,新搬的地方的装修和原来不能说大体相同,只能说一模一样。
还是如同上次那般光线昏暗的房间,厚厚的屏风,被遮挡在屏风后面看不清的人。
“五条樱!总监会需要你对近期的所有行为做出合理的解释!”
难以辨别的男音经过屏风的处理和扩音,显得无比威严。
五条樱茫然:“行为?什么行为?”
有人冷哼一声:“破坏星浆体任务,诱拐天元大人,建立与‘天元’意义完全相反的‘地末’教,杀害总监部派出的咒术师。这里面的每一件事单独拎出来,都是不小的罪名!”
另一边属于五条家的席位传来同样经过处理的声音:“话不能这么说,不同化星浆体、离开薨星宫都是天元大人自己的决定,天元大人并非没有判断力的孩童,千岁有余的人,又怎么会被十几岁的小姑娘诱拐?”
“那教会,和死亡的咒术师要怎么解释?!”对方穷追不舍,紧咬不放。
禅院家的席位发言:“地末教的建立,是御三家共同的投资,怎么?这还需要向总监部报备吗?!”
加茂家的代表都懵了,这是家族的投资?不对啊,这事家里也没跟他通过气啊!
但是五条和禅院听起来都太理直气壮了,他谨慎地没有开口。
最先责问的人还没有放弃:“共同的投资,就交由一个还在上高专的少女打理?就算是特级,但管理宗教和祓除咒灵可不一样。”
双方你来我往地争论,谁也寸步不让,眼看事情逐渐焦灼,五条樱突然抬头,提高音量:“教会叫地末是因为!”
争论声停止了,不少人的视线汇聚在她身上。
五条樱攥紧拳头,涨红脸颊,含羞带怯。
“‘地末’和‘天元’从来都不是对立的,而是互补。”
“因为我自从听说了天元大人,就忍不住生出憧憬与仰慕,就像仰慕各位大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