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知道你这么说他,定会生气。”
“你和你哥感情好像不太好,有你哥在的地方都见不到你人影。”我话里话外都在试探他,我偷摸的观察他的反应。
他沉默了许久,眼神里的光逐渐暗淡下去,变得凄凉悲惨,我趁机抽回腿。
“我对我哥的记忆,只停留在小时候……他现在……太忙了。”
我还再问点什么,但阮君泽好像起了戒备心,“时候不早了,姨娘早点睡。”
看看时辰,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冒似贴心的提醒我,“听说熬夜对皮肤不好,这么美的一张脸,可别熬垮了。”
我面无表情的目送他离开,经过刚才那场闹剧,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我半梦半醒的打开门,下人在门外跪了一片,“你们这是做什么?”
“四姨娘你总算醒了……夫人有事喊你……”
“我耳朵不好使,你们站起来说话,不然我听不清。”
她又重复一遍,“她找我就找我,你们跪在这儿干什么,没事做?”
她们一个个低垂着头,像做错事似的。
“你们能不能把头抬起来说话!”
“夫人好早就叫您了,结果您睡的沉,怎么叫也叫不醒。”
“你们不会开门进来叫我吗?”
“我们……不敢……这不合规矩。”
“去他妈狗屁规矩,我院里没有这些规矩,以后在我院里谁再跪下我把谁腿打断,谁再给我低头哈腰,我直接赏她十个嘴巴子。”
“听见没!”
“四姨娘,这不合规矩……”
“在我院里,我就是规矩,谁若不服,让她来找我。”
“我急着去找夫人,那个……你们把我屋里收拾收拾……辛苦了……”
我随便整理了下头发,换了身衣服撒腿就往陈秋院里去。
因为昨晚和傀儡女鬼闹的太凶,房间里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陈秋见我来,屏退了身边所有伺候的下人,屋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我抻着脖子往里屋看,并没有看见卧病在床的阮坤。
“你为何执意要留在阮家?”
我没想到陈秋这么直白,开门见山,“我说了,我离开阮家无处可去,阮家用家世财权逼迫,强行纳我做妾,就该管我余生。你说对吧,阮夫人。”
“逼你做妾?可明明……君泽说,是你自愿守活寡嫁过来做妾……”
“胡说!正经人家姑娘谁愿意做妾!再说了,守活寡是什么意思?阮坤他……已经到了不能行人事的地步了吗?”
陈秋震惊我怎么说这些羞耻的话脸不红心不跳。
“你这丫头,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不知道你和君泽之间搞什么名堂,阮坤已经成了瘫痪在床两年了。”
“君泽说娶几个妾室冲喜,能让他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