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南下意识嚷嚷:“那怎么能行?”
孟放:“我和聿明住一间,有点事得聊聊。”
左聿明一颔首:“没问题。”
周宗南自觉错失良机,如果他早说自己和孟放或者左聿明合住,那连鸳不就可以睡他的屋。
三言两语敲定了房间,连鸳完全不需要说什么。
就觉得有些歉疚。
感觉孟放和左聿明不是有事要聊,大概率就是为了让出房间给他。
可这话也不好说,只心道回头多干点活,自给自足的烧烤,肯定有很多零碎活要做。
吃饭时不好说什么,
上车后连鸳就问孟放,他和左聿明睡会不会太拥挤,毕竟都是大高个儿。
孟放眉梢一挑,就要蹦出一句不合时宜的,到底忍住了:“不会挤,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目的地是一处山坳。
围着个圈儿的整齐又坚固的木屋,原始又粗犷,廊下垒的整整齐齐的木柴,旁边还有铁锹、斧子等工具。
院子里放着个烧烤用的铁炉,平铺出去两米长。
连鸳被孟放带着参观他的房间。
房间很大。
地面是很坚硬平整的泥土,没有床,有近两个双人床大的土炕,够五六个连鸳排排躺。
连鸳放了心,不挤就行,没见过,还上手掀开边角看。
孟放看他眼睛亮亮的满是新奇,等他自己琢磨,琢磨完再带去别的地方看看。
客厅是一整个木屋,有个熊熊燃烧的大壁炉。
壁炉旁边是一组大酒柜,酒柜前面还有可以调酒的台子,和酒吧的类似,风格和色泽又和木屋更搭。
孟放一手搭在台子上:“晚上调酒给你喝,甜的,不醉人。”
这里在山脚下,气温比城市低的多。
他也穿了羽绒服,全黑色中长款,拉链进屋就拉开了,少了衣冠革履时的修肃,多了几分随性,那种完全抛开了衣饰的硬朗挺括。
周宗南和左聿明也都穿的羽绒服,一个深蓝一个灰色。
连鸳蹲在壁炉前感受火的温度,还戳了戳木柴没烧到的后半截,不知怎么玩的,手上就沾了黑灰。
瞥见自己白色的袖口,他穿的白色的羽绒服。
问孟放有没有可以换的衣服。
衣服当然有,不过都是孟放的衣服,用来替换的旧衣。
周宗南和左聿明一个去院子里抱柴火进屋填壁炉,一个在院子里打量烤架,一年没来手都生了。
再见着连鸳,就是穿着大一号黑色羽绒服的连鸳。
本来皮肤就白,人也长的嫩,这一下衣服宽大又是黑色,更嫩了,竟生出一种脆弱和清丽。
再看旁边大一号的同样黑色衣服的孟放。
衣服一样,站那儿都好看,竟生出一种不动声色的和谐和般配。
周宗南和左聿明心里都不是滋味。
闹不明白连鸳和孟放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之前问过连鸳说是没和好,也再没法更进一步的问。
总之孟放没发话,那就是没追找人,他们都有机会。
连鸳换衣服就是想帮忙,撸起袖去抱柴火,被周宗南拎着后脖领带开了:“等吃就行,让你干活,我们哥仨是摆设吗?”
连鸳又围观烤炉,问左聿明他能干点什么。
左聿明找了双手套让连鸳戴上:“山里冷,一会儿烤开了有你忙的,现在先保存精力。”
连鸳顿时觉得自己有用,就不急找活了。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