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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也没怎么拦, 但如今年纪是真的大了,小酌可以,宿醉不行。

岑扶光没说话, 只是紧紧抱住了她的细腰。

江瑶镜再次紧贴他在隆冬里依旧比火炉还暖的胸膛。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这种中途叫停的事, 确实有点尴尬。

“……传话没用, 我派谁去叮嘱祖父他都不会听的,我得亲自去把他抓回来。”

“我、我很快回来。”

迅速低声丢下一句让脸部再度升温的话, 江瑶镜推开岑扶光,站起身来站在榻边整理凌乱的衣裙。

一直刻意忽略后面的动静, 衣裙勉强能见人了,抬脚就往外走, 小碎步刚跨一步, 手腕就传来阻力, 低头看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之上,月桂依旧。

“我陪你一起。”

岑扶光长腿一伸也跟着下榻。

江瑶镜站在旁边看着他整理衣衫, 忽然就想到了下午出营帐的那一刻。

“我本来以为,团圆拉开帘子的那一刻,我就会看到你。”

岑扶光:“我确实想这么做。”

即使在打赌,也会永远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那怎么没来?”

岑扶光整理发冠的动作一顿,侧头,倪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现在要去逮的人,把我给逮住了。”

未免自己作弊,江鏖死活不让自己出去。

还一副有本事就从老夫尸体上踏过去的气势。

那可是小月亮的亲、亲!祖父。

自己除了忍着还能如何?

江瑶镜抿唇忍笑,有心想问他们几人傍晚时是如何的相爱相杀,又怕眼前这个小心眼记仇,待会儿被折腾的只是自己。

“我去外面点灯。”

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这也只是个借口,虽然大帐里伺候的人早就被遣散出去了,但外间灯火明亮,甚至还能看清最外处的门帘下方,外面值守之人的长靴。

本来是借口躲出来,眼不见心就不好奇的江瑶镜,看见门帘下方的长靴之时,神情一顿。

外面值守的是谁?

是见善么?

简单的衣食住行四问都答不上来,虽然他不在意,自己也不过分愧疚,但心底总有一点不好意思,因为确实忽略他太久了。

那些问题,只要平日留心一二绝对能答上来。

若说对岑扶光的内事最了解的,自然是见善这个总管了。

江瑶镜抬脚就向外走,谁知又是只跨出一步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她疑惑回头,不解地看着拉着自己的岑扶光。

“不必刻意去问见善。”

“也不必改变你如今的习惯。”

岑扶光从她刚才凝望门帘下方的视线就猜出了她如今的想法。

但真的没有必要。

“你现在问了,后面还要改。”

身为一国实权亲王,岑扶光从来不缺伺候自己的人更不缺所谓奖赏,他在外面这两年,一应待遇都是简化再简化的。

见江瑶镜还是侧头去看门帘下方,他的手下移,握住她的葱白玉手,灵活一动,就和她十指紧扣。

晃了晃她的手吸引她的注意力,垂眸看着她莹白红润的小脸,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也就能消停这两年了,后面可有得忙,确定不好好歇歇?”

后面有得忙,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