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外面早已寂静,除了守夜的下人,都睡了。
嗓子都哑了的江瑶镜从他脖颈见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又挣扎着下地,坐在椅子上直接起筷用膳。
反正夏夜的晚膳多是凉菜,冷了也能吃。
而且已经饿过劲了,胡乱对付几口也就是了。
知她有气,现在不想理人,勉强餍足一番的岑扶光也不在这个时候去触她的霉头,一屁股坐在她的旁边也跟着起筷,她夹什么菜,他就夹什么菜。
江瑶镜好一会才发现他的动作。
“药在酒里,没在菜里。”
不用跟着我吃。
岑扶光侧头看她,“我一定会拉着你一起喝的,你这是要陪着我一起死?”
“反正我又没武功,卸不卸力都一样。”
江瑶镜还是不高兴,只用膳,一个眼风都没给他。
岑扶光看了她一眼,也不再出声,安静用膳。
确实饿过劲了,而且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不宜吃得太饱,江*7.7.z.l瑶镜只略略用了几口就停了筷,依旧不看岑扶光,筷子一放下就想起身走人。
刚站起身要离开座椅,腰间就传来一股巨力,再回神时,已经坐在了他的怀中。
岑扶光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将人牢牢锁在自己怀里,看着她的眼睛,“我也不想这么久,可我太久没碰你了,我确实没有控制住。”
“是我的错,我跟你赔不是。”
江瑶镜只低着头,一直掰他的手臂,即使掰不开手也不停,依旧不看他,哪怕听到他道歉的话语,依旧冷着一张俏脸。
“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岑扶光也不恼,接着猜,“那就是我刚才没有伺候好你?”
“可你刚才明明叫……”
江瑶镜一下子捂住了他那张让人恨不得撕烂的嘴。
“别说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岑扶光脑袋一偏,挣开了她的手,继续再问,“那你到底在气什么?”
“还有,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呢?”
“我何时伤过你?”
是,自己在房事上确实放纵了些,经常踩着她体力的极限来。
但自问,从未伤过她。
明明很多次自己都没尽兴,但她实在疲累,都忍了。
怎么就走到下药这一步了?
没有质问,脸上也没有生气的痕迹,但那双专注的眼睛告诉江瑶镜,他今天一定要这个答案。
“因为我觉得你太不知节制。”
“那事上花样也太多。”
“我觉得不应该放这么多精力在这上头。”
江瑶镜也给出了实话。
从前他自己穿那些破布勾引自己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要拉着自己一起了。
而且这段时日,他白日里一直苦读卷宗,夜里居然还有精力点灯熬夜的悄悄缝衣裳,这也罢了,他还早起,练武的时间多了一倍。
不是为了强身健体,只是为了在那事上找回场子。
她真觉得这个苗头不对,必须掐死了。
就算他不问,今天也打算好好跟他谈一谈的。
“不知节制?”
这四个字快把岑扶光气笑了。
“我还不够节制?”
“你哪里节制了?”江瑶镜双目圆睁,“你的花样这么多,你还觉得自己够节制?”
“来,我们来好好算账。”
岑扶光:“从下江南开始,半月的路程,但前面为了给你一个婚礼,和后面顾忌着你身子,我们真正同房的时间,不超过五天,可对?”
江瑶镜认真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