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野看得既痛心又温暖。
录像的最后,是许留揉着眼睛跑过来,说自己困了,张开手臂要许小真抱抱。
许小真叫陈奕松拿着录像机,陈奕松嘀咕:“什么毛病,这么大了还要人抱着。”
许留悻悻收回了手,结果镜头还是一番剧烈晃动后到了陈奕松手里,许小真弯下腰把孩子抱起来,驮在肩上:“走喽!坐稳,爸爸带小留回去睡觉好不好?”
许留又开心起来,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弯下腰抱住爸爸,咯咯笑得很开心。
许小真为了哄孩子高兴,跑了一会儿,可惜没两步就气喘吁吁了,陈奕松的镜头一直追随着父女两个,最后走上来,单手把孩子拎在怀里,笑话他:“许小真你真虚,还是个男人吗?”
许小真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作势要打他,相机滴滴两声之后镜头里的画面消失,影院里也只剩下一片漆黑,笼罩着孤零零的顾延野。
真好,真热闹。
他没能给小真的,陈奕松都给了。
顾延野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多温暖的画面啊,一家三口,可他看着这些,一边感到幸福,又一边感到疼痛。
他总幻想如果当年他不是个混账王八蛋,是不是和小真会过得很好,但那些场景只能存在于幻想中。
现在陈奕松用碟片切切实实把这种幸福摆在他面前了,这是远比只能躲在暗处幻想幸福的他远胜千万倍的幸福。
顾延野痛得连呼吸都像受刑,却忍不住一张一张自虐般地看过去,看小真和孩子多幸福,从这小小的一角窥探自己未曾参与过的,他们的人生。
陈奕松果然很有些折磨人的手段。
沈冽也没睡好,因为陈奕松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他和顾延野的心痛不一样,他看到这些东西嫉妒得要发疯,又不得不承认,许留才是他哥最爱的人,是他哥唯一的孩子。
陈奕松憋了四年的气,只一想到两个人的模样,就由衷的痛快,哼着轻快的小调,洗了个澡,掀开被子钻进去。
他走的时候许小真什么动作,回来还这样,趴在枕头上,脸颊的软肉被挤出来,一副很好捏的样子,陈奕松也确实上手捏了一把,顺带把人搂进怀里,掀开衣服,各处都亲了亲。
“我又不是个死的,你能不能动作轻一点?”许小真眨了眨眼睛,叹气,“你这个年纪应该学会养生了。”
陈奕松把他的睡衣角掀上来塞进他嘴里:“别逼逼了,咬着,谁像你一样这么虚?才什么年纪就不行了?做一会儿这疼那疼的,现在每次和你做都感觉自己在对一个八十岁老头欲行不轨。”
许小真手腕被他握着压上去,咬着睡衣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只好拿腿踹他。
其实他除了有时候会有点腰疼还没那么不堪,喊疼是因为能早点睡觉,他!不!虚!
“力气大点,没吃饱饭?”陈奕松拍了一把他的屁股,“要开始强,奸你了,别让我太失望。”
许小真眼一闭,想死,三十多岁了还要搞这种play。
没过多久,强,奸就变成了合,奸,许小真双眼失神,主动勾着他的肩膀,用脸贴他,陈奕松怕他喘不上气,把被咬得湿漉漉的睡衣从他嘴里扯出来,带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他的湿软的红舌无意识吐出一截,看着色气极了,浑身一热,低下头含着他的唇舌舔,弄。
早上许小真没起来,陈奕松给他端的早饭,顾延野合沈冽状态都不太好,看到一身轻快的陈奕松,脖子上还带着吻痕,心情更不好了,早餐吃得干干巴巴咽不下去,说如鲠在喉都不为过。
陈奕松有的是手段料理料理他们,光许留一个就够俩人不痛快了,尤其是顾延野,这两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