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酿葡萄酒。”
陶青鱼眨眼,顿时揪了一颗葡萄抵在方问黎唇边。看他吃了,才笑道:“没忘。”
“我酒坛子都准备好了。”
“不过事先说好,不一定好喝。”
方问黎:“嗯。”
方问黎凤眼注视着哥儿,薄唇微扬,丰神俊朗。
陶青鱼短暂失了神,愣了下后,他干脆按着人肩膀就坐在了他腿上。
“你在勾我。”陶青鱼声音笃定。
“夫郎看错了。”
方问黎受用地圈住哥儿后腰,顺着脊背贴在了两个腰窝上。
顾及上头残留的淤痕,他动作轻轻的。
“勾就勾吧。”
陶青鱼倾身舔了舔男人的唇,甜甜的。试探着吻下去,方问黎眼中笑意溢出,安分让他作乱。
等哥儿歇了,他才反客为主,将人亲得衣衫凌乱,双眼绯红。
他轻笑着挨蹭着哥儿的脸。
“夫郎不长记性。”
“没办法,相公太勾人。”陶青鱼气还喘着,又忍不住勾着方夫子下巴耍流氓。
方问黎脑袋微扬,顺从地露出脆弱的喉结。
他轻声道:“要不要睡一觉?”
“你又想白日宣淫。”
“夫郎多虑了。”
陶青鱼盯着他,发现他确实没别的意思。“我都被你带坏了……睡吧,正好困了。”
傍晚,陶青鱼将葡萄给两家人送了葡萄。
他舅走之前又给摘了一些让他顺带捎回去给两家外婆。
第二日,陶青鱼正在屋里酿酒,忽然听到门外响彻不停地鞭炮声。
对门许家客似云来,挂满了红绸。
“这是要成亲了?”
方问黎见外面巷子里的人往院儿里看,看到自己夫郎时眼中闪过惊艳。他眼色一暗,当即挡在陶青鱼面前,几步过去将门也给关上了。
陶青鱼捏着手里的葡萄,不解问:“你关门做什么?我还没看完呢。”
“夫郎,葡萄酒。”
陶青鱼看着方问黎低垂的眼,忽然笑了一声。他低下头继续将表皮有果粉葡萄粒剪下来。
方问黎忍不住离近了,用手贴了贴哥儿的脸。
陶青鱼:“别捣乱。”
将葡萄剪下,在水里过个两遍,陶青鱼将其放在筛子里阴干。
“相公,帮我看看罐子好了没?”
“干了。”
酒罐子用沸水烫过阴干,将晾好的葡萄用手挤烂。一层葡萄一层糖,铺到罐子底部三分之一处便密封起来。
方问黎一直守在哥儿旁边,陶青鱼见他好奇,干脆让了位置叫方问黎来试。
弄好了后,两人将罐子搬到卧房角落。
这屋里夏日整日放着冰,温度正适宜。
“这便好了?”
“等发酵。”
陶青鱼洗完手,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忽然甩了几滴水在方问黎脸上。
方问黎眼睫倏尔一颤。
陶青鱼笑道:“若是做好了,兴许你会喜欢。”
男人喝不了烈酒,但果酒正适合。
方问黎抓住哥儿作乱的手,用帕子擦拭。
葡萄发酵期间,陶青鱼隔三差五去看。等十五日后,葡萄皮全部浮上来,也没烂掉。
陶青鱼将其捞起来,过滤。
葡萄酒再倒进小罐子,酒液会经过二次发酵。
此时的罐子里便有浓浓的酒味儿,颜色呈胭脂一般的润红。
*
转眼盛夏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