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断情绝爱,不受任何的小情小爱困扰。
至于宸皇贵妃和云皇贵妃,唯二在永庆帝心里留下过痕迹的女人,他已经记不清她们是什么模样了。
六月,两名侧妃入宁王府。
宁王依旧守在宁王妃的院子里,一次不曾踏足侧妃的住处。
这引起了永庆帝的强烈不满。
他想过除掉宁王妃这个对宁王影响颇深的女人,又担心起反作用,一夜辗转反侧后,想出一个馊主意。
......
翌日,靖国公久违地出现在了早朝上。
永庆帝当堂表示,经过多日以来的反省,靖国公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朕决定给靖国公升爵,即日起他便是靖郡王了。”
靖郡王欣喜若狂,以头抢地:“谢父皇恩典!”
永庆帝无视一众呆若木鸡的大臣,带着全公公施施然离开。
他以为这样就能激起宁王的斗志,让宁王从儿女情长中挣脱出来。
很遗憾,效果甚微。
靖郡王重回朝堂,在戴氏一族的鼎力支持下继续兴风作浪。
宁王作为他唯一的竞争对手,自然日日陷害时时打压。
谁料靖郡王步步紧逼,害得宁王跌了好几个跟头,损失惨重,也没能激起宁王的斗志。
宁王从无视到步步后退,等到了七月份,他直接称病告假,躲在宁王府和宁王妃过二人世界了。
永庆帝:“.
.....”
永庆帝一度希望他的儿子们不要有太大的野心,为此他时刻奉行打压制衡原则,捧一踩一,绝不容许任意一方过于强盛。
可现在,他反倒希望宁王能硬气一点,多一点野心和抱负了。
御书房里,永庆帝越想越气,重重拍着桌子:“活了四十年,连长平都不如!”
全公公觑了眼永庆帝,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全公公点头哈腰,低声说:“方才奴才脑袋里冒出个蠢念头,不知当说不当说。”
永庆帝喝了口茶:“但说无妨。”
“这奴才几次听您说殿下如何如何好,便有一蠢念头......”全公公暗觑永庆帝神色,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往下说,“陛下何不先立殿下为太子,再为殿下择一位佳婿诞下小太孙。”
“太子?长平?”
永庆帝的神情喜怒难辨,看着虚空若有所思。
全公公壮着胆子继续说:“这都说子肖母,殿下的孩子必然有着殿下身上的诸多优点。”
能文善武,有勇有谋,时刻都能保持理智清醒。
最后一点是最为难得的。
纵观永庆帝的儿孙们,竟无一人比得上长平公主。
他扭头,看向全公公。
后者被永庆帝看得心惊肉跳,面上不显地继续说:“陛下勇猛康健,定能长命百岁,亲自教导小太孙长大成人。”
“小太孙出自东宫,乃太子嫡长子,是最名正言顺......啊!”
全公公话未
说完,就被永庆帝一脚正中胸口,哀嚎着仰面倒地。
“全进宝,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朕面前说这些?”永庆帝操起朱笔砸向全公公,厉声呵斥,“说!是不是长平让你这么说的?!”
全公公捂着剧痛的胸口爬起来,砰砰砰不停磕头,磕得头破血流也不停下。
“陛下明鉴,奴才对您的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啊!”
“奴才日日与陛下在一处,殿下哪有机会和奴才说什么?奴才的心里眼里可都只有陛下您一人!”
“这些日子以来,陛下您的痛苦彷徨奴才都看在眼里,实在于心不忍,这才斗胆进言。”
“陛下您可真的冤枉奴才了!”
“奴才、奴才愿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