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你再这么撞着额娘, 额娘的胳膊没?事儿, 你头发上?的簪子快要?掉了。若是头发乱了, 可是要?回?去重新坐在梳妆镜前, 慢慢梳头的。”鄂伦岱福晋道。
佟妙安立马站直身体走路,梳一个漂亮的发髻是好看,但是实在太累人了,坐的屁股都疼。
不要?不要?。
“额娘,快告诉我嘛。我要?记着什么?记着不要?被德妃娘娘欺负嘛?就像惠妃娘娘以婆母的身份, 教训大福晋那样?”佟妙安一脸兴奋的样子。
好似只?要?鄂伦岱福晋点头说是, 她就能撸袖子和德妃扯头发去。
鄂伦岱福晋嘴角微微抽搐,她就不该多话?。
她家?闺女什么脾气, 她这个当娘的还不知道吗?
谁能让她受委屈啊。
佟妙安见谁都笑?眯眯的,一副好脾气的活泼可爱模样,那是因为身边都是疼爱她的人,或是惧怕她身份的人。
真有不长眼的挑事,佟妙安第一个掀桌。
别看佟妙安一回?来, 还没?进家?门,就哭着和佟国纲告状,好不委屈可怜。其实,她在广州把权贵富商阶层搅得天翻地覆,就差没?跪在地上?叫她姑奶奶, 求郡主殿下放过了。
未来四福晋的身份, 并不如她蒙古郡主的身份来的有用。
佟妙安身边是真有私兵的。
谁惹上?了她,纯粹是自讨苦吃, 只?怪自己?不长眼,提到?了铁板。
佟妙安离开广州城的那天,富商们在自家?店铺里张灯结彩,弄的好似广州满城百姓都在欢送她。
百姓们确实是满怀感激的欢送这位年纪不大,却为百姓们做了许多慈善实事的郡主。
“德妃是聪明人。”鄂伦岱福晋道。
佟妙安眨眨眼,颇为可惜:“额娘看人一向准。这么说来,我在广州和绣娘们聊的那些如何?应对恶婆婆的法子,全都没?有用武之?地了。亏我还打探了好久。”
鄂伦岱福晋嘴角唇角弯了弯,看吧,她就说了,她闺女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这都向民间取材提前学习应对之?法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防备之?策。
鄂伦岱福晋哄着女儿道:“倒也?未必。聪明人也?会有为感情而失智的时候。多些了解,有备无患。”
佟妙安立即来了劲,一阵摩拳擦掌后,却道:“还是别失智的好。德妃娘娘若是为难我,四哥会伤心的。”
鄂伦岱福晋听了这话?,心里吃醋:“就知道你四哥。”
这个徒弟兼未来女婿,真真是人不在旁边,名?字却时刻不断于耳边。
“我最最亲的还是额娘。哈尔巴拉给我送了两大箱子的礼物,我打开简单瞧了一眼,那真是珠光璀璨,富贵逼人。额娘,等明儿你到?我院子里,咱们俩个分啊。我要?把最好看的宝石都孝敬给额娘。”佟妙安小嘴甜道。
鄂伦岱福晋最不缺的珠宝黄金,可女儿将她放在心上?,她心里高兴。
“好。明儿额娘就去你院子里,把颜色最好最透亮的宝石都选走。”鄂伦岱福晋含笑?故意道。
佟妙安大气道:“随便额娘挑,连我都是额娘的,别说是那区区宝石了。我可比宝石宝贝多了。”
鄂伦岱福晋脚步轻快,眉眼含笑?的牵着佟妙安走到?正厅时,鄂伦岱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