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长:“秦彦成的尸体在哪里,你真不知道?”
秦心卉:“不知道,我姑姑,也就是我妈,她叫了一个男人来帮忙,然后他们一起把尸体给拖走了,至于他们如何处理尸体,他们压根不让我知道。”
陈队长:“照你这么说,秦彦成是你母亲秦正茵杀死的了?案件发生时,你人在哪里?”
秦心卉:“那天舅舅突然说我不是他亲生女儿,我很震惊,让他不要开玩笑,他说他没开玩笑,还说我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我又震惊又害怕,就跑到文工团去找我姑……我妈,然后她就和我一起回了乡下,我妈把我赶出门去,他们两人在屋里不知说了什么,等我回来,我舅舅就断气了。”
陈队长:“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秦心卉:“我害怕啊,当时她跪下来求我,说她跟舅舅吵架时不小心错手用枕头闷死了舅舅,她不是故意的,她哭得那么难过,而且从小到大她都那么疼我爱我,于是我就心软了。”
陈队长:“那你知道她随身带着农药和硫酸的事情吗?”
秦心卉:“我只知道她跟生产队的大队长家要了农药,她说她单位宿舍里有老鼠,要拿出去药老鼠,我便没有多想,至于硫酸,我就不知道了。”
陈队长:“秦正茵死之前跟你说了什么?”
秦心卉:“她说了祝福我和江凯,你们不是问过江凯了吗?他应该能证实我说的话。”
陈队长沉默了下,挥挥手让人把秦心卉给带下去。
秦心卉挣扎了几下:“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说了我没有杀人!”
但陈队长没有回答她,她再次被关进了昏暗的监狱里面。
她简直要疯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几天,每天吃不饱喝不好,身上更是被跳蚤咬得到处都是红印子,痒得她难受。
早知道她就不弄死秦彦成那个变态了,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想到万一要一辈子呆在监狱里,她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现在唯一能救她出去的就只有江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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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关了一个星期后,江凯终于被放了出来。
出来后,他才知道白榆已经跟着江霖去了琼州岛,他妹妹江又涵未婚先孕,又在跟他妈争执的过程中跌倒流产,至今还在医院,跟江又涵偷处对象的人居然不是别人,而是他当成兄弟的梁天宇。
江凯一阵恍惚。
他这才被关了一个星期,家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让人颇有种“山中翌日,世上千年”的错觉感。
江启邦看他一副怔愣的样子,不由蹙眉道:“你现在回去洗个澡,把自己冲洗干净了,然后跟我去四合院跟你爷爷道歉。”
说起四合院,他脸上闪过一抹羞恼。
那天老爷子当着江霖的面训斥了他一顿,又让他去院子跪了大半天,跪得他两个膝盖差点废了。
最让他生气的是,江霖这个不孝子居然没为他说一句求情的话就直接走了,这个儿子算是养废了。
再有天赋又有什么用,江霖完全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
江启邦越想越生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