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乌叶汁把糯米染成蓝黑色,再经过蒸晒后就成了乌米,你们试试。”
林向雪又“呀”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吃过,我奶奶江苏那边的,温同志难道也是江苏的吗?”
温静婉笑着点头:“对,我是江苏的,这真是巧了。”
林向雪刚才听了白榆“交浅言深”的话后觉得很有道理,因此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嘴巴,这会儿听到温静婉和她奶奶是同个地方的人,加上对方给她分享了美食,一下子就觉得亲近了很多,也把“交浅言深”四个字给抛到脑后。
白榆在一旁看着,并未出声。
林向雪是成年人,她可以提醒,但不能像个老妈子一样管着她。
不过她也尝了温静婉给的乌米饭,乌米清香可口,里头的馅料十分丰富,有豌豆、小笋、咸肉、香菇、腊肠,以及咸蛋黄,嚼着特别香,让人胃口大开。
俗话说,吃人嘴软,到了下一次打饭时,白榆便让江霖帮温静婉也买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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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里。
“陈队,我们去秦彦成村里问过了,农药是秦正茵跟生产大队队长家要的,说家里有老鼠,至于硫酸,是一个叫梁俊的男人帮她做的,这个梁俊从年轻开始就喜欢秦正茵,一听说秦正茵需要硫酸,便跟在化学工厂工作的亲戚要来了材料,然后自己调制后给秦正茵。”
陈队长听着属下的报告,眉头蹙了蹙:“那他有说秦正茵为什么要硫酸吗?”
属下摇头:“没有,他也没问。”
陈队长:“那秦彦成的尸体呢?找到没有?”
他们前两天打开了秦彦成的棺材,如他们猜想的那样,里头果然没有尸体,只放了几块石头。
属下再次摇头:“找不到,我们几乎进行了地毯式搜寻,把每一个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秦彦成的尸体,生产大队的人也说没见过秦正茵和秦心卉两人有运东西出村。”
陈队长:“尸体总不能凭空消失,那个叫梁俊的知不知道?”
属下:“一问到这个问题,他就不出声了,我觉得他十有八|九知道点什么。”
陈队长把文件往桌上一扔:“既然都猜到了,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继续问,要是再不说,就用点手段让他说。”
属下应好后走了。
陈队长想了想,站起来让人把秦心卉带到审讯室去。
被关了好几天,秦心卉就是再淡定,这会儿样子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脸色憔悴,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一坐下来,她就先开口了:“陈队长,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陈队长:“秦彦成的死真跟你没有关系?”
秦心卉深吸一口气:“没有,没有,没有!这个问题我都回答了几千遍了,我有什么理由杀我爸爸,不对,从血缘来说,我应该叫他舅舅才对,但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他当成爸爸,他生了我养了我,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陈队长:“据我所知,养你的人是白家的吧?”
秦心卉脸上闪过一丝羞恼:“没错,白家供我吃供我穿,的确是他们养我长大,但你们不能要求一个双腿被截肢的人来养我吧?再说了,我杀了我舅舅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陈队长:“你担心私生女的身份被人知道。”
秦心卉:“知道我私生女身份的人可不止我舅舅一个人,还有白家,以及我名义上的生母段慧君,难道我要全部把他们都杀了吗?再说了,我要是介意这个身份,也不会主动告诉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