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不参与劳作,那么年底自然也不会分工分和粮食。”

陈秋荷听到这话,迟疑了下,“那我不上工的话,会不会影响不好?”

老支书摇摇头,“不会,你上工的话,无非是那几个岗位,但是如今都被人占了,你在过来属于抢大家的饭碗,你不上工,不占大队的工分,严格意义来说,其实有点像我爱人这种。”

生产队也有不少妇女同志,是不参与劳作的,她们就在家伺候老人孩子和牲口,另外要做一天三顿的饭,以及喂鸡喂鸭这些细碎的活。

其实也不清闲。

陈秋荷,“那就不上班吧,我在家做做饭,带下孩子,在加上还养的有鸡鸭,一天到晚也闲不下来。”

老支书嗯了一声,“你若是有空,也可以下来,和我老伴一起,在附近捡点药材,猪草回去都可以。”

陈秋荷点了点头,“到时候肯定要多叨扰下胡大姐了。”

胡大姐自然是胡奶奶,胡奶奶笑眯眯的摆摆手,“好说好说,我们生产队有不少老家伙都没上工,你只管下来就是,我们随时都在家。”

解决了陈秋荷的事情,沈美云打算领着陈秋荷回去,结果出了院子,就被银花银叶喊着了。

“沈阿姨,我想问您个问题。”

银花鼓足勇气喊道。

沈美云,“怎么了?”

“我有两个题算不到。”

沈美云,“把你的书本给我看下。”银花听到这话,立马跑了到了屋里面,把书本拿了出来,找出来自己不会的一面,拿给了沈美云看,“就是这里,这个除法要怎么算?我每次都不知道怎么往前进一。”

她感觉脑子蒙蒙的,所以每次遇到这个题目都会做错。

沈美云看了下,拿着笔教她,“看到没,不够除数的时候,就往后面借一位。”

她写了一个除法的公式,“你看,十一除以五,三五一十五就不够,所以只能一五一十,然后在余一,一在往后借一位,就是一十,一十除以五就是

四。”

“所以答案是多少?”

“一点四?”

沈美云摸了摸银花的头,“对,就是一点四,你把这个做题的步骤记着,以后做除法的时候都这样来。”

银花点点头。

银叶见银花的问题解决了,顿时也把自己的问题抛了出来,沈美云如法炮制教会了她。

旁边的老支书和胡奶奶忍不住感叹道,“所以还是要父母识字,你看父母不识字,想教孩子都教不了。”

这是事实。

旁边的老一媳妇,听到这话,脸上闪过黯然,“我和她爸拖这俩孩子的后腿了。”

老支书,“不至于,我们这代人不识字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努力让孩子们将来别成文盲就行了。”

陈秋荷听到这话,她笑了笑,“以后我若是有空过来,这俩孩子也能问我。”

美云过几天就走了,她懂美云的意思,是想她和老支书家打好关系。

和当地权利最大的人打好关系,哪怕对方刚正不阿,对于自己那也是有好处的。

听了陈秋荷这话,老支书他们顿时道谢。

等离开老支书家后。

沈美云朝着陈秋荷竖起大拇指,“妈,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陈秋荷摆摆手,“还不是和你学的。”她叹口气,“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每次回来,都要特意拎一袋白糖过来看望老支书了。”

这里面存在着人情门户。

只是,陈秋荷以前一门心思做学问,才不管这些事情,以至于家里落难的时候,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

其实,从本质来说,陈秋荷和沈怀山都是这样的人,两人专研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