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你还真的愿意把他带过来。”
“为什么不?”怎么就不行了呢,他和云肴几乎没有这样能相处的机会,在靳家他们刻意,假装,在外面才能喘口气,靳泽不会浪费这样的机会,他觉得叶玉涛的提议好极了。
叶玉涛冲着云肴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没事吧。”
“你想说什么。”靳泽提着酒瓶。
“我只是怕你跟他待在一起太压抑了,才叫你出来解解闷,透透气,你倒好,把他也带出来了,你们刚刚在一起?”
“嗯。”
“他是怎么愿意的,跟你出来。”
“你的面子。”靳泽说的是一句实话,他现在没有能力让云肴跟他一起,说起来挺可笑,他能主持靳家的所有事,公司里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他甚至能决定他婚姻的成与败,却做不到让云肴跟他待在一起这种小事。
叶玉涛摇摇头:“算了,说说你真正的情人,听说有个挺受宠的,感觉怎么样,能上位吗?”
靳泽失了兴趣,闷了一口酒,什么也没说,兴致一下降到了最低点。
不感兴趣的人与事,往往人们不愿意多谈。
·
云肴不会喝酒。
典型的一杯倒,闹过糗事不止一次两次了,今天跟靳泽在一起,他不敢碰酒。
他在走廊的位置透气,酒吧里的混摇很吵,这边还好一点,叶玉涛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泡在这种地方,公子哥貌似很喜欢出入这种场合,他所认识的都这样,靳辰也是。
正想到这里,靳辰给他打了电话。
“喂,我在外面。”云肴交代了自己的所在,他靠着墙面,无力地应着,每一声都像是机械式的敷衍,频繁的通话次数让他很疲倦,而靳辰似乎并不能察觉。
或许说他知道,但他就是要这样做,他总是喜欢做一些云肴不喜欢的事。
那是少爷的心性。
正在通电话的人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给盯上,三个男人站在一边对他投来兴味的目光,嘴里一致慨叹道:“这是真的绝。”
世界上有种酒吧只有男人的出没,那被圈里人称之为gay吧,云肴因为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所以意识不到自己的危险,等他察觉时,那三个人已经围了上来。
领头的一个男人对他吹了一个流氓哨,云肴正在打电话,默默垂下了手,防备地看着几人。
“一个人?”那人不知死活地围了上来。
云肴只是防备地看着他,他没跑,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也没有空间容他逃出去,他被三个猎手团团围住,往哪儿跑都不是出口。
“不是。”云肴声音冷淡地说,从他脸上看不到恐惧,只有深深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