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大土在上面哈了一口气, 水汽凝固了一小片区域,手指轻点,雾面上便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小点。
这是南叔训练大土时用过的方法,以力对点,把全身的力气凝固在拳头上,加重拳头的力量。
回到被训练的状态,大土下沉重心,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点出来的那点,放轻了呼吸。
“哈!”
肌肉发紧用力,大土狠狠一拳砸在了那一点上!
然而下一秒,大土便被手上传来的反震感,震得倒退一步。
他惊愕地看着面前依旧透明的门,不明白自己的力气为什么打不破这一点,不待他想明白,室内突然出现了一道声音。
“检测到A-13号有二级暴力反抗行为,根据实验室条例,予以三级电击惩戒。”
这句话,大土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什么意思?大土不明白……”
话刚出口,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就发出了滴滴的声响,紧接着,大土便感觉到了电击的麻痛感!
“啊——”
大土倒在地上,浑身不断抽搐着,酸麻刺痛的感觉传递在全身,他也只有在电击刚开始的时候才能喊出一嗓子,躺在地上以后,他就只能颤抖,想喊都喊不出声音。
“呵啊……”
不知道过去多久,电击带来的刺痛缓缓退去,他面色苍白一片,急促地喘息着,头很痛,冷汗一阵阵地冒出来。
大土没有立即起身,这时候他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大土才有力气看向门外,却看到原本空荡荡的地方,站了一名带着金边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男人并没有出声,而是上下观察着他,时不时低头在手里的纸板上勾勾画画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大土觉得面前这人看他的眼神,让他有些难受。
如果牧小满或是吴三白在这里,就能告诉大土,这人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而像是在看一个物件,脱俗一点就是,带着肉的骨架。
即便如此,大土还是撑着身子,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扶着墙慢慢站在了男人面前。
“你是谁?你知道大土为什么在这里吗?”
听到他这句话,面前的男人并没有任何停顿,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对着纸上的表格勾画着。
但这并不能组织大土的好奇心。
当初封修那样讲究的人,都被烦的把人催眠睡觉去了,更别说这人只是不搭理大土。
大土看着他胸前的牌子,把手撑在透明的门上。
“陆,皆余院长,你好,我叫大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陆皆余院长,是你们把我抓来的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呢?”
“陆皆余院长,你好年轻啊,你在写什么啊?我看不到你手里的东西写的什么,对了,我脖子上还有个东西,这个颈圈有什么用啊?”
“陆皆余院长,我的衣服是你们换的吗?那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匕首?我饿了,你有吃的吗?现在是什么时候啊?”
“陆……”
“闭嘴!”
陆皆余闭了闭眼,压下心中对面前这个实验题的不耐。
看来他还要跟研究所的人继续反映,关押实验体的晶门就应该用隔音的材料,这样采集实验数据的时候,就不用忍受面前实验题的聒噪!
他扶了扶眼镜,看向面前这个实验体,看在他结实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