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盯视雪名阵:“按照道上的规矩,事成之后一般该分情报来源二到三成的酬谢的。”
“直接投入到文也的治疗中就行,谢谢。”暗杀王堪称礼貌地说完,利索地转身赶飞机。
——家有幼弟瘫痪在床……在培养皿,搭档又顶着张办公桌貌似精神不太稳定,养家糊口的担子自然落在一家之长的肩膀上。
魏尔伦品尝着这种新奇的、应当被正常人类称之为“养家糊口”般的心态,碍着搭档以及电子镣铐的限制,很遗憾地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机挑选一位幸运司机(……)打晕抢走车辆,只能仗着重力黏在电车后躲一躲晚高峰这样子。
好在抵达机场时,兰堂正准备登机,隔着很远,就看见了身高腿长、金发束辫垂于左肩的魏尔伦,遥遥冲着魏尔伦温和微笑了一下。
兰堂来自F国,或许是沾染了些许故乡的浪漫文艺吧,他的五官生得俊美忧郁,仅仅是简单地站在远处,就给人一种文艺复兴式的隽永之美。笑起来就更——
魏尔伦:“……”
……救。
搭档为什么又把办公桌戴上了,真的很难直视。
·
“尸体”离开了,但血迹尤待打扫。勤勤恳恳拖了会地后,雪名阵开始琢磨:在黑衣组织的人联系他前,他该做什么?
首先,肯定是找个落脚的地方住下。保证冰柜的每日开箱不受影响——雪名阵想着想着,环视了一圈周围。
这间安全屋,虽然目前窗户透风了点,地上还有未擦干的血迹,但胜在是黑衣组织出资付的房租啊!水电费当然也是组织承担。
雪名阵:挖组织的墙角,从蹭组织的房和电开始.jpg
他立即放下手里的拖把,将冰柜放好位置,接上电源。正想着漏风的窗户要怎么处理,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你好?我是住在楼上的邻居,我家卫生间好像漏水了啊,你这里受影响么?”
“?”雪名阵下意识地看向卫生间,“很正常。”
“我能进来看下么?修理的师傅说,有什么管道破裂了,你家应该也受影响啊。”
雪名阵不疑有他——主要是有问题也无所谓,反正他有稻草堆防身——走去打开铁质的防盗门,看见楼道里站着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小卷毛,一身帅气拉风的机车服,胸口口袋处挂着一副黑色墨镜。
松田阵平冲着雪名阵散漫地挑眉,呦了一声作为招呼,揣在机车服口袋里的左手却不着痕迹地握住口袋里的配枪:“能进去看看吗?”
…………
大约五分钟前,也就是雪名阵还在和伏特加对峙时,松田阵平刚从联谊中脱身,送某位喝到大吐特吐的前辈回家。
这位前辈貌似是个月光族,工作多年归来依然钱包空空,只能在偏僻的位置租一套公寓居住。
松田阵平费了老劲把这位前辈妥善安置好,正准备离开,却听见远方传来某种特殊的鸣响。
随后是窗户破碎的声音。
“……!”松田阵平顿时按上了口袋中的配枪,一路下楼,顺着声音的方向寻找窗户破碎的公寓,最终在雪名阵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