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心脏上扎,每说一个字就是扎一下,密密麻麻的疼痛远超过肉体所承受的,他承受不了。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小满很怕自己在继父眼里没有一点吸引力,很怕自己比不上方知煦那个撒泼老屁股,他急了,想挽回继父,是不是前面不行呢?啊,要换后面,肯定是这个洞不能让叶琎舒服,幸好后面也做了扩张。
还有机会的,小满这样安慰自己,刚要开口求继父再给他一次机会,神奇的来了,埋在他逼里的软鸡巴几乎一秒梆硬,疼痛中他真切感受到了别样的鲜活生命力,兴奋地咧开嘴乐了。
这不是能硬吗?能硬就能做的,依靠药物又怎么了?只许那老屁股撒泼打滚,还不许他下药走个捷径啊?
“你硬了!好硬啊!”
小满语气难掩激动,抓住这唯一的机会立马施展骑乘大法,学着黄片里女人做的,双手撑在继父胸肌上又揉又摁像在做马杀鸡,掌心还算色情地摩擦着俩乳粒,同时笨拙扭腰摆臀,没扭几下,便听到了低沉压抑的闷喘,好性感,好好听,叶琎在他身体里,在操他,春梦成真了,他亢奋地打了鸡血,不顾疼痛卖力取悦着继父,只要叶琎能舒服,能对他有感觉。
“叶琎,”小满吃力抬臀又慢慢整根吞下,激动地喊出继父的名字,“你,你舒服吗?”
在这种情况下射完还能迅速再起反应,叶琎想弄死继子的心没变,似乎感知到他的想法,小变态又及时给他送上新鲜热乎的威胁。
“你叫了,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就让我亲你一下好不好?亲一下,我就不说你强奸我,能亲你吗?”小满固执地征求着,迫切想得到继父的认可。
继子的真面目令叶琎陌生,同样陌生的还有对方带来的怪异爽感,他被一股异常灼热的温暖紧紧抱住,极为强烈的舒适和满足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全新的,导致他浑身软绵绵差点迷失在极乐快感中,直到继子又一声没礼貌的呼唤,叶琎飘远的理智被拉回了几分。
是药物所致,他极力克制体内汹涌如海啸的欲望,想到这小王八可能给他下了含毒的催情迷药就怒上心头,胆儿真他妈肥,李芸有这么个会演戏的好儿子,不去演电影都可惜了。
听着黏腻的抽插,叶琎掐着掌心勉强保持住清醒,真着了这淫道,那自己这四十年算是白活了。
他盯着黑暗中看不清的影子,用最后的理智直呼继子以前的姓名。
“李俊书,不想吃牢饭,就给我解开。”
在这场极端莽撞的性爱里,小满其实除了疼和胀,没有获得丁点快感,可他不觉得没有,单是和继父肉体相融就给他心理带来了极大的满足和愉悦,他很快乐,仿佛自己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存在。
枯燥无味的世界,活着没有意思的世界,一下子充满了多姿色彩,小满肆意享受着自己争取来的快乐,沉浸在快乐中,然而快乐总是短暂的,又一句轻飘飘的警告无情将他拽出幻境,他坐着不动了,懵懵地看着黑暗。
又懵懵地问:“你要把我关进去吗?”
“解开。”
“你是不是要把我关进去……”
“我他妈让你解开!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