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想晚点睡。”夏成宥声音瓮瓮的。
周淮屿抬手看腕表,都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说:“太晚了,睡觉。”
“不要。”夏成宥少有的跟周淮屿犟了起来。
周淮屿抿着唇,随后挽起衣袖,弯腰直接把夏成宥抱了起来。
“啊!周淮屿!”夏成宥吓坏了。他依然保持着抱着膝盖的姿势,而周淮屿就这么把他抱了起来,像是在抱着小孩撒尿一般,羞耻程度直接爆表。
关键是周淮屿很轻松地就把他抱了起来,双手手臂肌肉发力,青筋的脉络十分清晰,抱着他往楼上走,性感得要命。
夏成宥心跳加速,脸红到脖子根了。听到周淮屿在他耳后说:“比以前轻了不少,好抱多了。”
怎么这么羞耻。夏成宥又想把头埋下去了。他还听到周淮屿轻微的喘气声,全都喷洒在自己耳朵和后颈处,搔搔麻麻的,勾得他小腹都开始躁动了。
脑袋里控制不住地幻想出了他正在被周淮屿从后面抱艹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
打住打住打住!
好在很快周淮屿就把他放在了床上。他赶紧钻到被窝里,把自己这满脸通红的样子藏起来。
周淮屿看到薄被里拱起的一团,单手解着领带:“我去洗澡,你先睡。”
“嗯。”夏成宥嗡嗡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听上去温顺得不行。
次日一早,夏承宥是被周淮屿手机来电铃声吵醒的。他翻过身看到周淮屿坐在床头,单手拿着手机接电话,也是一副才睡醒的模样,双眼惺忪幽深,头发微乱,周身散发着慵懒纵.欲的气息。
跟平日里那个在公司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的周总有很大的反差。
如果说公司里那个周淮屿是不怒自威的禁欲大总裁,那么在床上才睡醒的周淮屿就是慵懒随性的纵.欲人夫。
他都不知道周淮屿这种性冷淡的人,有时候是怎么给人一种纵.欲的感觉的呢。一个人竟然可以在不同时段拥有禁欲和纵.欲的气质吗?
这种反差感让夏成宥一大早就开始想入非非。又开始幻想自己昨晚被周淮屿艹得满床爬的画面。
天呐,别想了。
夏成宥你白长了一张清纯的脸,竟然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唾弃你!
夏成宥在心里审判着自己。
“开腔。”周淮屿嗓子低沉暗哑,眉宇间透着不耐烦。似乎扰了他的清梦。
电话那头说:【周大校草,明天可是9月22号了,你满27岁的生日。今天不请哥们几个聚聚?】
周淮屿看了眼手机时间,才六点过一分,颇有些无语:【这就是你早上六点给我打电话的原因?】
那头:【六点很早吗?我都已经起来绕着小区遛了三圈狗了。你这作息不行啊,果然单身太久容易变老。】
周淮屿半耷拉着眼皮,对电话那头的人没了耐心,但在挂电话前还不忘损回去:【总比某人烂桃花一堆,次次都被甩好。】
那头气结:【诶你……】嘟……
电话被周淮屿挂了。
下一秒电话又打进来了,周淮屿冷着脸接起,不等那边人说话,他说:【晚上聚餐。】说完又准备挂。
那头赶紧说:【别啊,中午咱就浪去。带上你那小竹马,让哥们几个瞧瞧你藏了八年的人是何方神圣。】
周淮屿的手一顿,低头瞥向床上睁着眼睛安静听他打电话的夏成宥。他收回视线,说:【商逸信那大嘴巴跟你们这样说的?】
那头:【哈哈哈哈,当然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