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晋江独发(1 / 2)

*咸阳城外。

整齐列队的士兵们肃立着,威武雄壮的战马踏着沉稳的步伐。他们身穿铠甲,手持利刃,英姿飒爽,彰显着无尽的战斗力,向帝王齐齐行礼,发出整齐而铿锵的声音。

城门口聚起百姓及百官,皆是面容肃穆。

徐福站在首位,扭头朝着咸阳城正上方帝王缓缓行礼。

“臣必将有所果。”

身后的精兵猛地抬手,手中的战枪激起震颤的灰尘,随之而起的是将士们如雷灌耳的宣誓。

“势死为陛下带来胜利!”

帝王身着华丽的战袍,头戴龙冠,龙袍飘飘,站在城墙高台上,目光深邃。

“善。”

站在城墙附近的张良听此,眉目微动。

此时徐福缓缓起身,抬目之时正巧和张良对上视线,张良面不改色。

领队的将军拱手,抬手示意徐福上马车,“请。”

徐福再一拱手,掀袍俯身上了马车,将军离开之际,察觉到帝王的视线,扭头再次朝上方抱拳。

军队的战马踏起层层尘雾翻涌的海浪,浩浩荡荡地离开咸阳城,远远望去,只留有悠悠落下的尘埃。

张良站在原地沉思,是他多心了吗?总觉得军队的那句誓词……有些奇怪。

出海远行的阵势声势浩大,离去多日后,城中依然对此议论纷纷,笑言出海寻药,如同出海征程一般。

不过都是饭后笑谈,咸阳城的百姓已经对送战的流程颇为熟悉,只是悄悄将这件事情留在心底,等着大秦军队凯旋归来。

比起徐福出海,咸阳城中的百姓更加关注血衣邪祟的进度,毕竟军队远征需要时日,但邪祟可就实打实地生活在自己身边。

大学生们所在的部门都不可避免地发生两极分化的争执,跟着大学生一同创立的人无条件相信大学生,而新入的学士则一直坚持那则流言就是所指大学生。

双方各执己见,吵得不可开交,送交嬴政的奏书成堆,大半都是弹劾大学生。

可嬴政仿佛没看见一般,小朝会一切照旧。

“诸位若是无事,便退朝吧。”话是这么说,但嬴政八风不动地依旧坐在高位。

他在等。

果不其然,嬴政话音刚落下,中末端有一抹身影出列起奏。

“陛下,臣有事要奏。”

众人微愣,似乎明晰对方所奏何事,视线不着痕迹地瞟向中位那片不合时宜的红,其心各异。

嬴政将百官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但眼前的锱铢让他的神情愈发难辨。

“何事?”

那名官员拱手,随即一脸凛然:“陛下,臣要参唐考公丞,玩忽职守,结党营私。”

唐慈:?

唐慈立即提笔,还没写完,长嘴的纪子昂一听不乐意了,站在原地当即开麦:“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唐慈玩忽职守了啊?”

“他整天不是窝在房间里面画图纸,就是窝在房间里面画图纸,你难不成整天扒门在暗中观察,发现他在里面睡大觉?”()

“还有!”纪子昂双手叉腰,昂起胸膛,“你这是侵犯了别人的隐私权,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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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慈义正言辞:【我一直007,这还叫玩忽职守?!你别太荒谬,说我结党营私,那更是无稽之谈,因为你们都没入党,不配称党!】

“我……”

那名官员话语瞬间如鲠在喉,脑子发蒙,一时竟不知是被对方这一连串的反驳驳的哑口无言,还是两人口中一串不知名的名词搞得发蒙。

唐慈反将一军,双手举牌:【我也要告!我要告他诽谤!!】

纪子昂见对方一脸迷茫,得意笑道:“理亏了吧!”随即小学生举手,“我作证,他确实诽谤!”

正在此时,纪子昂附近也站出一名官员,拱手道:“陛下,臣也有事要奏,纪博士滥用私权。”

没想到这把火还能烧到自己身上来,纪子昂身影一顿,反手指着自己,难以置信中带着点懵逼。

“我?”

官员点头:“正是。咸阳邪祟横行,纪博士以己之私,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竟以文替妖孽开脱,信口胡诌。”

“……大哥,我请问呢?!你说碎尸案是妖做的,你的证据又在哪里?!”

“臣既然上奏,自然有证据。”那名官员煞有其事,纪子昂轻“呵”一声,双手环胸,显然觉得对方才是信口胡说。

“众所周知,事在人为。大秦在陛下英明的治理下,廷尉狱一向办案迅速,若不是妖孽所为,那碎尸案怎么可能至今毫无线索,一直久久未破?”

林月华这时出声道:“雁过留痕。妖孽也好,是人也罢,大秦定罪讲究的是证据,如果没有直接证据,断然臆定,你和诽谤有何区别?”

又有一官员上前上奏:“死者的躯干头颅,可都是在诸位面前发现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倘若诸位,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呢?”

“喂!先前还不在讨论我们玩忽职守吗?为什么现在就直接把我们做实了邪祟啊?”纪子昂叉腰,气道:“你们蛮不讲理!”

姚以晴嘴角勾起一个冷笑,“看不出来吗?这些人就是想除掉我们。”

“姚博士所言不妥。”那名官员朝上方一拱手,表面恭敬道:“我等都是为了大秦,大秦有妖,自除之。”

唐慈眉目一拧:【老毕登!你才是妖!我看你印堂发黑不日就该有血光之灾,你吃方便面必定没有调料包,出门必踩狗屎,鸟屎必从天降!你屎到临头了你!】

纪子昂一乐,总觉得这一炮连环输出有些似曾相识,但此时的情形容不得他多想,纪子昂面色凶恶,瞪着对方,试图用自己的气势吓退对方。

谁成想那名官员像是没听到一般,指着唐慈,向嬴政控诉道:“陛下,此子诅咒之语信手拈来,必是妖孽无疑,应火焚成灰啊陛下——!”

() 语调凄婉地转了个调,纪子昂无语,“嘿!你这老头,还真难不倒你是吧?”

唐慈提笔,密密麻麻写了一大段,还没举牌,宴温书听了半响,默默提出疑问:“所以唐慈玩忽职守、结党营私,纪子昂滥用私权,这两件事情和妖孽有什么等式关系?”

他怎么想,这个式子都不成立啊?

似乎是宴温书一语惊醒梦中人,陆续有人出列上奏。

“臣要奏林博士言语不当!”

“臣要奏宴博士私自在屋内研制巫药!意图谋害陛下!”

“臣要奏姚博士以人试药,有违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