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甚尔双手掐着乌丸轻羽的腰,抗麻袋一样把人抗在了肩膀上,飞身一跃,消失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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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Boss的消息吗?”

“是,我们已经找到了跟Boss一同外出的保镖和司机,他们也都还没有找到Boss。Boss会不会已经——”

“闭嘴!让人再去找!派出更多的人!”

“是。”

朗姆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眉头紧皱能夹死一只苍蝇。

“找到了,记录了Boss身影的监控摄像头。”一旁的贝尔摩德将笔记本电脑转向朗姆的方向,摁下播放键。

朗姆紧紧盯着视频里的白发身影,看见乌丸轻羽一路狼狈逃窜,可当到了下一个拐弯处后,屏幕却突然黑了。

“这是怎么回事,贝尔摩德?”

“跟我无关,刚巧不巧,那条巷子里根本就没有监控摄像头。”贝尔摩德无奈表示,“就算是银座也不是每一个角落都有摄像头,总是有那么一个两个的盲区。”

“这样啊。”朗姆接受了贝尔摩德的解释,“扩大摄像头的查找范围,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贝尔摩德随口答复道:“知道了,不过一点头绪都没有的情况下,可能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朗姆没有说话,好像是默许了这一说。

贝尔摩德把电脑转回面朝着自己的方向,点开浏览器,开始悠闲地看起了电子版时尚杂志。

藏在屏幕后的美丽面孔,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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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还好冷,身上黏糊糊的,一点都不舒服。

乌丸轻羽挣扎着睁开眼睛,他真的好困好累,感觉自己仿佛能睡到地老天荒,可周围的一切都太难受,他根本睡不安稳。

眼睛睁开一个小缝隙,瞬间就被白色电灯泡发出的亮光刺痛了眼睛。

为什么会有这么刺眼的灯,等会儿就让人给拆——

乌丸轻羽:........

他猛地一起身,睁大双眼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不是他住的地方!

“五千万,你醒了啊。”甚尔换上一身清爽的衣服,穿着拖鞋,坐在椅子上。他翘着腿,虽然是在跟乌丸轻羽说话,可眼睛根本就没有在看对方,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上的赌马现场转播。

乌丸轻羽愣了愣,他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这才放松了些许。

“这里是你的家吗?”

“啊。”甚尔随口一答,继续关注着电视里的赛况。

乌丸轻羽看了看周围,他的表情从探究后又变成了不可思议,最后停留在了深深的同情。

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房间,破旧发霉的墙壁,好像垃圾堆里捡

() 来的家具.......

最恐怖的应该是他身下的这张床,竟然只是一块木板铺上一层布料,就连被子也只是一块布料而已!难怪睡得他浑身酸痛,又冷又难受。

这里真的是能住人的地方吗?

“喂,收起你那讨厌的眼神,你在看什么?”

甚尔赌输了马,还是在最后一刻被反超的,正心情不顺畅,一回头就看到这个五千万的白发小鬼好像同情似的眼神。

“没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乌丸轻羽连忙解释,“我就是觉得,爹咪你很强,不应该只是住在这里而已。”

“你那是什么奇怪的叫法?”甚尔站起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头顶差点就要顶到天花板,他走到床边,蹲下身,盯着乌丸轻羽蓝汪汪的双眼,裂开嘴角露出一个充满讨究的笑容,“你该不会,喜欢什么特殊的play吧?”

乌丸轻羽眨了眨眼睛:“哈啊?”

“跟男人我还是第一次,但只要给钱,老板说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甚尔从上到下看了眼乌丸轻羽的小身板,“你成年了吗?就算我这样也还是有原则的,不接未成年的单子。”

【啊啊啊啊!开屏暴击!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一晚上不见你们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吗?(智慧的眼神jpg)】

【轻羽乖,我们是好孩子,未成年do是不对的,但是可以在十八岁的那天全都补回来】

【就算小羽毛成年了估计也扛不住爹咪的□□吧(狗头)】

【超,爱看,麻烦快进到成年,给我留个门缝就行】

【留门缝+1】

乌丸轻羽一头雾水,他是看懂了又没看懂弹幕在说什么。

看懂是每个字组合在一起的词汇都能看都,这让他瞬间冒出个大红脸。

看不懂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弹幕会把他跟爹咪想成那样的关系。

“不是,我还没成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爹咪你、你别乱想!”乌丸轻羽努力解释着,他脑子晕乎乎的,总感觉好像还有什么不对似的。

甚尔也搞不懂:“所以说,爹咪到底是什么啊?还是你有恋父情结?”

【等等!我们叫爹咪,小羽毛不会就真的把爹咪当成了甚尔的真名了?!】

【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名场面,当着甚尔本人的面叫他爹咪,同人女的狂欢!】

【错了错了,轻羽快改口,他的名字不是爹咪!】

【难怪甚尔以为小羽毛对他有其他需求哈哈哈哈哈】

看了弹幕,乌丸轻羽这次终于弄懂了。

爹咪的名字原来不叫爹咪!

“那、那是我给弄错了!”

乌丸轻羽感觉脸热得要燃烧起来,被自己给尴尬的!

他爹咪爹咪地叫了那么多次啊啊啊啊啊!

甚尔看着五千万脸上精彩的表情,就跟变脸一样,当下便产生了这个人估计脑子不太好判断。

乌丸轻羽冷静下来,表示必须要挽救自己身为酒厂Boss的形象,他轻咳了两声。

“听好,我的名字乌丸轻羽,之前对你的称呼是我弄错了一些东西。总之,你现在也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眼前的人头发乱七八糟,脸上还带着干掉的泥点子,微微仰起头,好像站在垃圾桶上的小花猫。

“我的名字是甚尔。”

没有禅院,只是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