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就了解了?
“天真。我且问你,如果我把同胞交出去,那么今后,我谢某在北城何以立足?退一万步,便是我这张老脸不要了,就这么当了走狗,我将人交出去,你怎知道,他们不会借题发挥,借此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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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说得好啊!!!”
外头热闹的声音时不时地传入包间。
谢载功面色沉沉,掷地有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
听风茶馆内设三层楼。
馆内的说书先生是在二楼中间,类似戏台的一个搭台。
如此,不仅方便二楼包间的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也便于一楼、以及三楼的客人方便听书。
二楼过道的栏杆前,围了不少的男女老幼。
说到精彩处,人们纷纷鼓掌。
便是包间里,也会传出叫好声。
还有怀抱着孩子的父亲,握着孩子的小手一起鼓掌的。
阿笙这半年来,个头窜高了不少,可因着围栏前实在围了不少的人,他便是说书先生的脑袋瞧不见,只能瞧见个桌子。
原先觉得有些遗憾,瞧见父亲握着身穿洋装小孩儿的拍掌,又见一位留着长辫的大爷,双手背在身后,为仰着头,看着说书先生方向。
在符城,不少老人家都还留着长辫,可在北城,并不多见。
这位留着辫子的大爷虽说瞧着年纪应当不小了,可身姿格外地挺括,在人群中,格外地扎眼。
阿笙他找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用画笔记录眼前这副特殊的场景。
阿笙原擅长画国画,用铅笔写生,他不大在行,还是这段时日,同老师恶补了一段时间,下笔这才比较自如。
…
“小兄弟,你在画老夫?”
阿笙画得投入,并未意识到有人在同自己说话。
“大胆!我们老爷在同你说话,你竟敢充耳不闻。”
耳旁忽然想起一声粗暴的训斥声。
阿笙唬了一跳,手中的笔掉落了在了地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怎可如此无礼!”
阿笙抱着手中的手中的画板,便是掉在地上的铅笔也忘了捡,眼睛睁圆,瞧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自己身侧的一位老先生,以及老先生身后的两名小厮。
阿笙一眼认出,这位老先生身后站着的两位小厮,便是他先前见过的,守在包间门口的那两位。
不知怎么的,一时有些紧张,心下跳得厉害。
“抱歉,手下人无礼。小兄弟,没被吓着么?”
对方说着,使了个眼色,眼底透着严厉。
其中一名小厮便迅速弯腰,低头将阿笙掉在地上的铅笔捡起。
谢载功笑着问道:“可有吓着?”
阿笙如实地点了点头。
谢载功忽然便笑了,“你这小孩儿,还真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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