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 灯下看美人(捉)(2 / 2)

江知与听着动静,在

外敲门,得了允许,推门进来。

他跟孟笃行都拿着食盒,过来给他们摆桌上菜。

谢星珩搭把手,把桌面书本笔墨收拾好。

又来小厮端来热水,让他们擦脸洗手。

疲劳过度,不宜饮冰。晚饭过后,江知与拿了瓜果,是地里新摘的,摸着还有点温热,入口清甜,吹着晚风乘凉时,滋味刚刚好。

孟培德看江知与忙来忙去,这些小事都打点得妥帖,又看谢星珩满脸痴傻的笑,轻轻摇头。

“你俩回去歇着吧,明天上午不用过来,我也歇歇。”

谢星珩得了话,问过明天要预习的内容,就带着江知与行礼告辞。

两人走在路上乐滋滋的。

江知与跟谢星珩说了孟笃行的话,“你过关了!孟先生认可你了!”

谢星珩臭屁得不行。

“我知道,我看出来了,你听听我这嗓子哑的,他从前说我文章像狗屎。狗屎么,谁愿意多看?今天不一样,今天能端上桌,像一盘菜了。”

江知与听了直笑:“我都没有想到,学习还有好几个等级的。”

谢星珩心态良好。

这有什么,他读书那阵,学校明晃晃的分火箭班、尖子班,流动性读书。名次掉了,班级也跟着换。

成绩单就在公告栏,全校可看。

班级与班级之间,学的东西差异很大。

他那时有个朋友在普通班级,当时是初中,他一轮复习都结束了,那哥们还在上初一的课。进度差别之大,让他记到现在。

他会跟江知与分享这些东西,江知与听了,自个儿L替换成好理解的。

“是了,堂哥说县学里也分甲乙班,要下场考试的秀才们,跟刚升学、名次靠后的秀才们,教学质量、进度,都不一样。”

今天学习晚,回屋时,两个小宝贝已经被奶娘哄睡了。

谢星珩还夸了句:“不错啊,晚上都不用陪玩了。”

江知与说:“他俩晚上等着你,我怕他们哭,让奶娘把星空被子挂到院子里。绳子挂得低,他俩在被子里走来走去躲猫猫,玩累了,实在熬不住了。”

这场面,想想都可爱。

谢星珩心里遗憾,可惜他没亲眼看见。

遗憾感让他记起来他跟江知与的约定,这便转移话题,过一阵专属于夫夫俩的时间。

今晚的聊天主题是“毛发”。

谢星珩的胡子越长越快了,不知是刮胡刀的原因,还是身体原因。

江知与就没有胡须,凑近了看,也只有一丁点小绒毛,可以忽略。

江知与身上也白净,汗毛都浅浅的,方便谢星珩在他身上寻找小痣。

谢星珩毛发不算特别旺盛,但也有。算“性-.感男人”的范畴。

今晚脱衣洗澡,谢星珩要刮刮.-毛。

胡子要刮一刮,胸.-腹上也要刮一刮。

天色太晚,怕刮伤人,江知

与劝他两句(),谢星珩还要坚持。

江知与迟疑了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说:“如果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我们可以聊聊学习的事、搞钱的事。”

谢星珩:?

谢星珩泡澡中途,都要赤着身子去拿一盏油灯来。

油灯底座矮,上面一个浅口小盏,盏里放油,泡着灯芯,亮起一星光。

江知与莫名,睁着眼睛看谢星珩的动作。

谢星珩叫他起身,“站起来一点,或者直接站起来。”

说实在的,都共.-浴了,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江知与也能赤着身体走出浴桶,擦身穿衣都行。可谢星珩举着一盏油灯,他再起身,就感到羞赧。

不知为何,同样能看见他,把油灯拿到身边,他就万分不自在。

谢星珩就让他抬手:“那你拿着油灯。”

江知与接了过来。

谢星珩脸皮厚,他不要脸,他站了起来,让江知与靠近点看。

靠近点,还要捧着油灯。

江知与心里怪怪的。

可油灯暖黄的光照在这里,成了一个小小的聚光圈,让他眼睛里,只剩下光圈里的小片皮肤。

皮肤的纹理被光线照出来,明明暗暗,不够清晰,又很真实。

上面还有水迹,随着谢星珩的呼吸,皮肤有着微弱的起伏。

大颗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落,从江知与的视线里走过,顺着腹.-肌流淌进浴桶里。

江知与似乎听见了“滴答滴答”的声音,心里也起了涟漪。

谢星珩又叫他摸一摸。

“我跟你讲,这是情.-.趣,不然谁大晚上的刮.-毛。”

江知与刚进入状态,被他逗笑,抬眸看一眼,闯入谢星珩的眼中。

他勾唇笑笑,将油灯拿远了些,脑袋靠近,在平行的高度上,亲了下谢星珩的胸.-肌。

谢星珩呼吸都紧了。

“你好会啊,再来一个试试?”

江知与不来了,他要“灯下看美人”。

谢星珩:?

“是这个看法吗?”

江知与被他说得脸红,但格外大胆:“你难道不是这个用意?”

谢星珩摇头:“不,我的意思是,灯下摸美人。”

拿着灯的人,不知道这盏油灯还有别的用处。

谢星珩给他做示范,灯光刚靠近,江知与就有感觉了。

他会有怕被烫伤的紧张,会在有所反应时顾忌油灯的距离,也因此被无形的困在原地,所有的注意力都眼前人的身上,心里会猜测对方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心神都被牵着,只为他而跳动。

江知与突然想去拿小刀了。

刀子的作用应该是一样的。

这回他不要谢星珩做示范了。

他拿着谢星珩专门定制的,用来刮胡子的小刀,在谢星珩的身体上,沿着油灯光线照出来的明暗分界线移动。

用刀片代替手掌、指腹,明明隔着冰冷的器.-.具,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感受。

面前的男人是他的,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任他作为,只会由着他来,全然信任他,也带着直接而灼..烈的情.-.欲。

室内气氛在无声里变得粘.-.稠,他们在刀与火之间相望,然后放下它们,尽情拥.吻。

这一晚在时间过得很快,缠.绵之时无所觉,回神天都蒙蒙亮了。

谢星珩声音彻底哑了,江知与捂脸——没脸见人了。

次日清早,谢星珩没出屋,补个觉,再温书,也喝了江知与泡的润喉茶。

谢星珩在纸上写了一句安慰的话:没关系,都怪老师跟我辩论太久。

江知与更没脸了。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冤枉老师!?

他拿过毛笔,在谢星珩递来的纸张下方写道:你做那事的时候,能闭嘴就好了!

话太多太密了。

谢星珩摇头失笑。

不知道是谁说“爱听多说”的。

自家老婆,还能怎么办?

宠着呗。

谢星珩郑重点头,跟他认错。

认错又不是答应。

他错了,他下次还敢。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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