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抓, 若是他们真能走掉的话。”
一晚上总共放走了三个的岳少涯:“......”希望人没事。
岳少涯干咳,忍不住往外飘好听的, “岳公子再好看,那也都是专属陆青青的, 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和我相提并论的!”
他仰起脸,不要脸的自夸和求生欲使得马车内响起悦耳的低笑,由于脸贴脸,实在靠的太近,气息和笑声就萦绕在岳少涯耳边,一片薄红在岳少涯耳垂上升起,不是被撩的,而是荡漾的。
被岳少涯的情态取悦的男人拉起薄毯,把两人盖在薄毯下,低声说道:“睡吧,你所担忧的任何事都不会发生。”
“别吹的太满,我老家———”岳少涯刚想说话,望见那双深邃眼眸始终不曾离过自己,艹,他默默低下头,这眼神,根本吃不消。
安静下来后,便只听得到马蹄声,马车一点都不颠簸,在轻微的晃动中,如同回到摇篮,岳少涯晃晃悠悠,摊着肚皮睡了过去。
心还是很大。
陆青绝沉静的看着他,两年前的少年如今抽枝条一样长开,身量也长高了一些,成为了一个身高体长的青年,人.皮面具被送给了岚烟后,脸上也再没有丝毫遮拦,不像之前,总隔着一层什么。
他垂眸掩住诡谲的汹涌的目光,死死把人扣在怀中,他想把人融进身体里,可却始终办不到,只能带着一点仓惶,把人越扣越紧。
*
江湖中风云变幻,对普通人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一辆宽敞的马车就在这混乱中晃晃悠悠行走在各地。
这一路上,岳少涯看到过许多次江湖人起冲突,而玄阳教并不像他两年前认知的那样,他们嚣张的很,只要有混乱冲突的地方,就一定有玄阳教搞事。
“你们很嚣张啊。”对这些生怕不被灭了的反派作死行动,岳少涯深感佩服。
陆青绝巍然不动,让岳少涯深切领会到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那不是我们的人。”陆青绝目光一直没离开岳少涯,偶尔才分出两分余光看外面的情况,“无需挂心,他们翻不起浪。”
岳少涯诚恳道:“据我所知,嚣张的人最后大都翻车了。”
陆青绝一直以来,给他的感觉就是特倒霉,大约是得罪了老天爷,才混成了一个注定被干掉的反派,并且反派的路上,一直在伤残,从未健全过。
哪怕到现在,陆青绝也是个空有无与伦比武力值,心态摇摇欲坠的危险状态,让他操碎了心。
反派说他可靠,这能信么?怕不是麻烦立刻找上门。
“你若是害怕,我现在便出去,把他们杀了,若还是害怕,那便把所有人都杀了。”陆青绝柔声说话。
岳少涯头皮一麻,马上去捂陆青绝的嘴,但仍然迟了一步。
一句低叹从陆青绝口中冒出,“这世上..只剩下我和你两个人就好了...”
岳少涯汗毛根根竖起,警笛声不断拉响,这个病娇是谁啊!
这些天,他们到过许多地方,岳少涯没少猜测陆青绝在找什么东西,也开口问过,只得到陆青绝无声谴责的眼神,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也让他不敢再继续发问,生怕搞个大新闻出来。
陆青绝手中有一张路线图,一路下来,打听的都是一些怪事,比如哪里有牛一夜之间衰老而死,哪里的人娶了个小新娘,看起来比他老娘年纪还大,新郎怀疑新娘被掉包,将新娘一家告到县衙,种种类似事件层出不穷。
一桩桩事件都让岳少涯更头大,他倒没想着找些什么,只是有他在陆青绝身边,陆青绝失控的情况会好很多,不管陆青绝想找什么,他陪着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