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终归是太碍事儿了。
驰远的手不老实的掀开对方衣摆,就见那张俊朗无俦的脸上瞬间茫然之后断眉微蹙,眼底生出危险的信号!
“山哥……”
他刚开口,腿.根被猛地一撞,同时肩窝吃痛,整个人几乎腾空翻了半圈随后“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摔到地上……
“操!”
驰远感觉自己骨盆要震裂了,心里万匹羊驼奔腾:
第二次了……
姓韩的你真狠!
.
韩山从床上坐起来,平复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心跳,没好气道:
“醒了吗!”
“……”驰远没应这话,心里想问你说的是人,还是酒——
人不醒不行,酒还不能太醒。
他扶着床边坐起来,皱着脸曲起一条腿,照顾屁股受了工伤的一侧:“痛。”
“……”韩山神色稍霁,语气生硬:“哪里痛?”
驰远没回答,沉默地将脸埋进臂弯。
韩山犹豫片刻,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蹲下,准备检查一下这家伙的右脚。
驰远缓缓抬头:“不是在做梦啊……”
“操。”韩山被气笑了,刚想说什么,屋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两下。
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韩山,你回来了?”
驰远有点懵,怎么……房子里还有别人?!
韩山面色平静,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去将门打开:“姐。”
“你在干嘛?”韩溪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回来衣服都不换,还出去?”
“没有。你怎么还没睡?”
“我刚睡下,听到动静下来看看。”
韩山抿唇,让开一步坦白道,“我带驰远回来了,他喝醉了。”
“谁?”
韩溪杏眼圆睁,视线转向屋里,与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男人面面相觑。
驰远:“……”
眼前女人五官疏朗精致,穿着素净的居家服却难掩出挑的气质。
韩山那声称呼驰远听清楚了。
可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毕竟自己还“醉”着呢……
韩溪大方地打了个招呼,“你好,驰远。”
“嗨。”他抬了抬手,猜想自己看起来可能有点蠢。
“我是韩山的姐姐,韩溪。”
“姐姐。”
蠢就蠢吧。
韩溪果然笑起来,她看了看韩山:“别让人坐在地上啊!我去拿醒酒药。”
“你早点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韩山说。
“那好吧。”韩溪也不坚持,朝驰远摆摆手:“晚安驰远。”
复读机:“晚安。”
韩山唇角动了动,在韩溪上楼后转过脸来,似笑非笑:
“这会儿怎么变乖了?”
“……你生我气了。”驰远撸了把脑袋,语气里有几分懊恼。
韩山懒得理他,嗤了一声,抬脚出去拿药。
驰远叹了口气。
说到底韩山对他还是有感情。
踹下床而已,不吃点苦头哪能尝到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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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驰远喝下解酒药,韩山从柜子里拿了套睡衣放在床上,然后自顾自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