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今次却挺直了腰板,看着是真想?与他一战。
好事儿?。
凡迹星第三次指向姜拂衣:“我让你将流徵取出,你为何不取?你是不是心虚?这几日我能很?强烈的?感觉到她,你也在附近,你难道感觉不出来?你不好奇她是谁?”
商刻羽终于看向姜拂衣。
姜拂衣站在燕澜身边,一双杏仁眼里的?写满了无辜。
商刻羽收回了视线:“流徵已被我封印,取不出来。”
“封印?”凡迹星着实没想?到,“你疯了,将自己的?本命剑封印?”
“你也说了,那是我的?本命剑,我想?封就封,你管我作甚?”商刻羽一扬手,手中出现一根洞箫,甩了下,化为一柄长剑,“杀你这无耻之徒,这柄家?传剑足够了,用不着流徵。”
凡迹星势必要?和他讲清楚:“你少?整天说我无耻,你凭我手中伴月,非说我染指你夫人,我还真以为她是你夫人,念在你是恩人的?夫君,才对你多番忍让。但人家?其实是万象巫剑笙的?爱人,还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燕澜皱起?了眉,感觉有点不太?妙。
商刻羽攥剑柄的?手紧了紧,看的?是燕澜:“你父亲今年多大?”
燕澜拱手:“家?父如?今不到百岁。”
商刻羽又看向凡迹星:“我三百年前就拿到了流徵,你和剑笙都?还不曾出生,你说我算个什么东西?”
凡迹星一愣,底气骤然卸去一大半。
姜拂衣趁机问道:“商前辈,您为何说我娘是您的?夫人?”
商刻羽并不想?回答,甚至很?想?冲姜拂衣发火,让她回家?去问问她自己的?母亲。
但他办不到。
不久之前,商刻羽在另一座山的?山顶上打?坐,流徵忽然颤动不止。
多年不使用此剑,一直将其沉在储物戒中,它从无任何动静。
商刻羽犹豫片刻,将它取出,寻了过去,于云州城内见到了姜拂衣。
稍一打?听,便知她是万象巫的?圣女。
而且从感知上,他猜测,姜拂衣大概是她的?女儿?。
商刻羽阴沉开口:“其实我不知道,我少?年时练功不当,曾经走火入魔,记忆时常混乱,不能想?事情,一想?就会剧烈头痛。三十年前我去找凡迹星,正是为了医治我的?头痛之症。”
姜拂衣对于这番说辞已经麻木了。
这才是正常的?。
凡迹星却又要?被气死:“你既然不知道,你还对着我理直气壮?”
商刻羽捂了捂自己的?额头:“我是不知道,但我脑海里有个声音。”
像是他自己的?声音,一直在提醒他千万不要?忘记,有个女人在等着他。
但商刻羽想?不起?她是谁,更不知她身在何处。
他只知道那个女人和流徵有关系,每隔一阵子?,他都?会扔下所有事务外出寻找。
商刻羽想?的?是,若距离她在一定的?范围内,流徵应是可以感应到的?。
于是拿着七境九国的?地图,挨个去排除,走过了一城又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