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习焐向来有自言自语的本事,想了一会他又操心道:“可你这不行啊,我当你是兄弟才这么说的,你别生气......你看看啊,你都二十一了,穆伯母天天操心你老大不小了,你还没个喜欢的姑娘......”
“啧。”穆斯年冷冷笑了下,“还说你不是间谍?”
“我......”孟习焐干笑了两声。
穆斯年:“你跟我不是同岁?还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罢。”
孟习焐:“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嘛,你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我拿你当兄弟才觉得穆伯母说得有道理嘛。”
穆斯年问:“我娘说什么了?”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孟习焐连眨了好几下眼,在穆斯年的眼神逼迫下才缓缓道:“好了好了,为了兄弟,我暂且当一下墙头草。就......穆伯母说你这样不行,成天只和小衣衣在一块儿,也不见身边有个姑娘,一点也不像话,说什么成家立业是男人该干的,若是你有喜欢的姑娘,或许就不会成天只跟小衣衣待一块儿。”
“当然伯母也说自己喜欢小衣衣哈,你俩自小感情好她都知道,但这样太耽误你们俩了,搞不好到最后你俩都得被人笑话......”
“嗯,就这些。”孟习焐越说越小声,因为他发现穆斯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本以为穆斯年听了这些话会发飙,没想到他只是沉默不语地继续翻他的书。
可这样才是最恐怖的,孟习焐打了个冷战,“你没事罢?老穆。”
“没事。”穆斯年说话没什么情绪,“这些话你别跟衣衣说。”
孟习焐立马点头,“我嘴巴密不透风。”
“还有。”穆斯年合上书,“我有喜欢的人。”
“但不是姑娘。”
第49章 异样
穆斯年没说是谁,尽管脑海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可孟习焐生怕自己知道太多,干脆选择闭嘴。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处于一种极度矛盾的状态,想问又不敢问,想猜又逼迫自己忘记,以至于这几天他每次往督军府跑,都会下意识瞟向穆斯年和夏余意。
每当这时候,穆斯年都会冷冷扫他一眼,他浑身一僵,只能掩饰般抬头去望天。
反观夏余意,非但没有发现他的窥探,这几日还有些奇怪。
具体奇怪在哪孟习焐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他和穆斯年之间的热乎劲儿没以前那般浓了,反倒有些疏离。
热乎劲儿?
这个词从他脑海中蹦出来,他都想抽自己,于是赶忙甩了两下脑袋,匆匆忙忙离开督军府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可这种疏离并不是他的错觉,穆斯年也觉得夏余意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白家夫妇和夏秦琛近日都在,或许是家里一热闹,夏余意也不像以前一样喜欢跟着他,反倒总是拉着夏秦琛说话,就连“哥哥”这个熟悉的称呼都很少听到。
偏偏近几日穆夫人总找理由让他去陪着白伊瑾,和夏余意接触的时间一少,他便后知后觉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在这几日孟习焐照常来找白伊瑾,他和白伊瑾不算单独相处,便不觉得有什么。孟习焐话多,大多数时间都是他插在两人之间充当话匣子,白伊瑾被拉着聊天,他倒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他倒是不在意,但他觉得夏余意在意。
要搁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