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音:“先生……”
“没骗你吧?”魏礼笙抽了床头的湿巾擦手,又抽了两张纸巾给郁桉擦汗,“舒服吧?”
郁桉还在抖,感觉脚环和手环也被魏礼笙解开,整个人都瘫软着,还记挂着魏礼笙没有尽兴。
他手软脚软地爬起来,汗湿的头发粘在额角,让他更显小,拉着魏礼笙的指尖,用那种高潮之后还有些哑的声音小声说:“你还没……”
“那怎么办啊。”魏礼笙指了指自己的伤腿,刚刚把人家玩得欲仙欲死,没见伤腿对他有多少影响,这会儿又开始装模作样,“我又动不了。”
郁桉为难地看了魏礼笙的腿好几眼,红着脸跨坐到了魏礼笙身上,因为没什么力气,显得有些磕磕绊绊,抬着屁股去吃魏礼笙硬得不行的东西,眼神都不好意思和魏礼笙对视,告诉魏礼笙:“我可以动。”
说是这么说,其实郁桉没多少力气,只有最一开始的时候拧着腰动了一会儿,但他刚刚射完,还处在最敏感的不应期里头,被戳到要紧地方就受不了地趴在魏礼笙胸口,最后还是要靠魏礼笙出力,掐着郁桉的腰让他直起身来。
魏礼笙其实不大喜欢下位的姿势,以前逗郁桉让他自己动,也都是用抱操的姿势,让郁桉坐在他怀里,他从下往上地操郁桉,但现在郁桉摇摇欲坠地坐在他身上,胸乳被玩得肿大,身前的柱身射完又慢慢被他操硬了,一抖一抖地打在他的小腹上,腰上有他气掐的指痕,浑身上下属于魏礼笙这个人的痕迹一览无余,明明已经没力气了,还在一边哭得可怜兮兮一边自己努力挨操,魏礼笙忽然就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好处。
本来掐着郁桉腰手松了力气,只保证郁桉别支撑不住,魏礼笙拍了拍郁桉的屁股,逗他:“快点,我操你的时候什么时候这么慢过。”
郁桉刚被擦干的额角又出了细细的汗,很努力地前后摆腰,想要让魏礼笙也舒服。
魏礼笙的手从掐着郁桉的腰往上摸,摸到那两颗尚且还肿着的胸乳上,很快地拨弄着玩了一会儿,让郁桉本来就艰难地动作瞬间一顿,频率就乱了。
“先生……”郁桉看着魏礼笙,想要求助,可又知道魏礼笙的腿伤着,于是又忍住,趴下去下去想要亲魏礼笙。
魏礼笙一侧腿不敢用力,用另一侧腿支撑着发力抬腰,顶了郁桉两下,郁桉瞬间就瞪大了眼睛,接吻都不接了,直起身来按住魏礼笙的腿,紧张地说:“我来!”
魏礼笙没忍住笑场了,伸出胳膊再度掐住了郁桉的腰,笑着说:“你来什么,还是我来吧。”
魏礼笙受着伤,一场床事也折腾了快两个小时,郁桉又被他操射了一回,没力气去洗澡,沾着满身的痕迹和乱七八糟的液体摊在魏礼笙怀里,一边摇摇欲坠地快要睡着,一边还记挂着:“我一会儿换床单……还要洗澡……”
魏礼笙抱着郁桉,拿湿纸巾先简单清洁,让郁桉枕在他怀里,慢慢给郁桉揉腰:“一会儿吧,先歇会儿。床单不换了,我们去次卧,下午我喊家政。”
郁桉没什么力气了,又很眷恋魏礼笙的拥抱,缩在魏礼笙怀里不想动,但对魏礼笙的提议立即反对:“不行,都是……不能让家政换。”
“这个家政我用很久了嘴很严的,不会乱说话。”魏礼笙安抚郁桉,“就这次好不好?等我伤好了,以后都我来换。”
郁桉抱住了魏礼笙的手掌:“可是以前又没有换过……”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瞬,声音小了一些,才将后面的话说完:“这些东西。”
“那倒是。”魏礼笙动了手指,改为跟郁桉十指相扣,语气也正经了一些,“桉桉,除了你,我没把别人带上床过,以前怕死,我干爹……啊,就是收养我的人,他有几个生意伙伴私生活乱,都得了病,所以我从来 没乱来过。”
郁桉缓过来一些了,在魏礼笙怀里有了一点小动作,脑袋歪在魏礼笙肩膀上,“嗯”了一声,说:“我知道的,赵杰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