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桉最受不了魏礼笙在床上说这种话,又痞又帅,他每次听见心脏都跳得仿佛要跃出胸膛。
然而医嘱时时刻刻是最要紧的,郁桉在意乱情迷中还保持一丝理智:“您的腿……”
“和上次一样,我不动。”魏礼笙的指尖在郁桉穴口流连,“桉桉上次舒不舒服?”
不提还好,魏礼笙这么一说,身体的记忆几乎立即让郁桉硬到了极点,他忍不住去贴魏礼笙的手掌,搂着魏礼笙的脖子小声“嗯”了一声。
更羞人的话说不出口了,郁桉凑过去主动地亲魏礼笙。
再生疏不过的讨好,可魏礼笙呼吸一下子就重了,伤到的腿只影响了一点他的行动能力,没有影响他的爆发力,双臂用力将郁桉撑起来,让郁桉往上趴了一点,张嘴吸住郁桉的乳尖。
这儿已经很久没被疼爱过,郁桉敏感得受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嗯”,连腰都在哆嗦。
乳头很快硬挺肿胀,可另一边却被冷落,郁桉想要魏礼笙也疼疼他,可太羞人了,他说不出口,只能难受又讨好地用膝盖蹭魏礼笙的腿侧:“先生……”
“在呢。”魏礼笙用舌尖顶郁桉的乳孔,慢慢地吸,含混地哄郁桉,“舒服吗?”
舒服又不满足,舒服也变得难耐,郁桉声音带了哭腔:“您亲亲我……”
“要亲。”魏礼笙又把郁桉搂回怀里,吻郁桉的脸颊,唇角,手指尖捏着被舔湿的一边乳肉揉捏,“还要什么?告诉我。”
郁桉摇着头不肯说,魏礼笙就又循循善诱:“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要……”郁桉沉默好一会儿,还是说不出口,自己拽着魏礼笙的手去摸另一边的乳头,羞得埋在魏礼笙怀里,小声喊,“先生……”
“这边也想我玩一玩。”魏礼笙解读郁桉的动作,“还有什么吗?”
郁桉在床上懵懂,但也不算什么都不懂了,和魏礼笙上了这么多次床,他清楚魏礼笙使坏的意思,顺着魏礼笙的暗示,终于说了更羞人的话:“想您进来。”
魏礼笙轻笑了一声,大掌转移到了郁桉的屁股,捏了两把:“床上就要求这么点?以后该说,你要我身边只有你,不能有别的人。”
郁桉愣了一下,意乱情迷中抓到一点理智点弦,在魏礼笙怀里小声问:“可以吗?”
他刚刚被情欲磨得难耐,这会儿声音还发软,听着像在撒娇。
魏礼笙忍不住又去亲郁桉,告诉他:“要什么,都给你。”
这个吻更黏腻,空气里似乎都变得潮湿,情欲像是化成了实体,从四面八方围绕住床上的两个人。
魏礼笙靠着床头,两条腿大剌剌敞着,郁桉趴在中间,脑袋起起伏伏,吃得有些艰难。
魏礼笙从把他带回来就对他很好,口交玩的少,郁桉被操嘴的次数屈指可数,技术也生涩,再努力也只能吃下去一半。
可越生涩越诱人,魏礼笙光是看着郁桉在他腿间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