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礼笙的手已经滑到了郁桉的腰,夏天的T恤起不到任何阻碍作用,魏礼笙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挑开了郁桉T恤下摆,摸索郁桉腰间的软肉,声音带着一些笑:“嗯,是不能乱动。”
嘴上这样说,手指却往更隐秘的位置摸过去,划过郁桉的背,捏住了人胸前的一点,一边慢慢地揉捏拨弄,将本来就敏感的乳头玩得硬挺起来,一边又一本正经地跟郁桉确认:“这样算乱动吗?我们桉桉同不同意我这么动?”
郁桉在与魏礼笙接吻的时候,理智就已经所剩无几,被冲动和情欲逼在角落里负隅顽抗,全靠着对魏礼笙身体的担忧才能勉强做出拒绝:“别……您的腿……”
“看来是不同意。”魏礼笙颇为遗憾地说,最后一下用指甲狠狠刮蹭过郁桉已经被玩大乳头的乳孔,然后就立即状似听话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将手掌从郁桉T恤里面抽了出来,不经意一样隔着裤子放在了郁桉屁股上,“好,听你的,我不乱动,你来。”
说完,魏礼笙就真的不动了,交出了所有的主动权。
郁桉呼吸都急了几分,他当然是想要跟魏礼笙亲热的,他喜欢魏礼笙,魏礼笙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对他有着无限的吸引力。
空调房里,郁桉的额头却沁出一层薄汗,感觉身上哪里都是热的,尤其是被魏礼笙的掌心贴住的臀肉,仿佛在发烫。
隔了足足有一分钟那么久,郁桉才终于平复掉过快地心跳,摇摇欲坠的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让他挣扎着从魏礼笙怀里爬出来:“我去倒杯水。”
可还没能成功起身,就被魏礼笙又摁回了怀里。
“宝宝。”魏礼笙揉着郁桉头发,蛊惑他,“真的不想要?”
郁桉的理智全线崩溃了。
“想。”郁桉老实地忠于了身体本能,仰头去吻魏礼笙的下巴和喉结,“想要您。”
他伸手去摸魏礼笙的性器,病号服下面蛰伏的玩意勃起了,尺寸可观,郁桉犹豫了一下,垂下头去,往魏礼笙下半身凑,隔着裤子亲魏礼笙的性器。
但他想要更近一步的时候,魏礼笙没让。
“没洗澡。”魏礼笙搂着郁桉,“下次吧,等我出院回家。”
其实并不算脏,这几天郁桉自己在医院照顾魏礼笙,他怕魏礼笙不舒服,每天都非常仔细的替魏礼笙擦洗身体,病号服也时常在换。
但总归是没淋浴冲洗,魏礼笙舍不得让郁桉给他口,拉着郁桉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裤子脱了,坐过来。”
郁桉自己其实也早就硬了,或许比魏礼笙更早动情,在魏礼笙亲他的时候,身体就诚实地给出了最真实的心情写照。
虽然已经被魏礼笙看光不知道多少次了,但郁桉还是有点难为情,脱掉短裤之后就不好意思自己脱内裤了,岔开腿跪坐在魏礼笙怀里,脸红扑扑的,埋头在魏礼笙的颈窝,隔着内裤蹭魏礼笙的性器。
但魏礼笙也没有帮他的意思,一只手随意地放在他腰侧,虚揽着,没怎么用力,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摸他阴茎。
“这几天有没有自己偷偷弄。”魏礼笙一边揉一边问,大掌十分有技巧性地一握,还记着“乱动”那一茬,“桉桉,我这么动,行不行啊?”
郁桉从跟着魏礼笙开始,就被禁止了自慰,当然是不敢自己弄的,然而又被魏礼笙操熟了,身体食髓知味,是血气方刚的岁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