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要帮忙。”魏礼笙又问,“我很重要吗?”
郁桉看着他,很茫然,有一瞬间甚至开始怀疑之前在魏礼笙怀里的表白和在一起的回应是他做过的一个梦,他们此时仍旧还是金钱交易下的肉体关系。
他眨了眨眼,迷惑但很老实:“很重要的。”
“亲人、朋友、爱人,这些才是很重要的人。”魏礼笙继续发问,“我是哪一个?”
郁桉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几乎要确认他们之前那次告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了。
他答不上来,抿着嘴唇半天,发出来一个单音节:“我……”
他没有从魏礼笙给出的选项中进行选择,垂着头小声地说:“是我喜欢您。”
魏礼笙看着郁桉,对方连眼神都不要跟他对上,他只能没办法地捏了郁桉的耳垂:“我记得我已经答应了跟你在一起,为什么不敢选?”
郁桉感觉耳垂被魏礼笙摸着的位置发烫了起来,仰起头呆呆地看着魏礼笙。
魏礼笙发现了,郁桉好像不害怕自己不喜欢他,反而很怕自己承认了喜欢他。
这个荒谬的结论让魏礼笙觉得好笑,也没有什么办法。
其实他几天前就发现了郁桉的不对劲,但车祸带来的脑震荡后遗症很是煎熬,他话说多了会恶心,不得已拖延到现在跟郁桉进行这次正式谈话。
魏礼笙笑了一下,拍了拍郁桉的头:“到终点了,不用再追我了。承认我是你男朋友比去坏人那里做线人还要困难吗?”
郁桉感觉这几天自己都走在云彩上,景色美妙但飘忽,此刻才有了一点着陆感,看着魏礼笙带笑的眼睛,摇了摇头:“不难的。”
又问魏礼笙:“您,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发现什么?”魏礼笙问完又说,“发现我什么时候喜欢你吗?”
其实郁桉想要问的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他的,但是魏礼笙说的问题他更关心,于是没有纠正,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你哭着要跟我做爱那次之后。”魏礼笙很坦然,“后来你在我怀里睡着了,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我就在想,换一个人来,今天晚上我应该会发火,把人赶走——其实我本来也没让别人上过我的床,我嫌脏。”
“我疼你,护着你,也舍不得你,不是喜欢是什么?”魏礼笙又捏了一下郁桉的脸,因为郁桉实在太呆了,看上去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听,不过魏礼笙知道他在听,就又说,“不过当初跟我借钱的时候那么大胆子,连我的休息室窗户都敢砸,现在追我的时候,你怎么又那么胆小啊?我等了一个星期,想看你什么时候被我逼得受不了来表白,都没等到。”
“撞车的时候我在想,坏了,郁桉怕是又要哭了,还不知道我喜欢他,得多伤心。我就在想,我自己挑明就好了,逼你做什么。”
郁桉感觉自己正在从云端是一点一点踩到实地,踏实感慢慢让他相信了这不是做梦,但总觉得魏礼笙的描述与现实不太相符:“您……不是在生我的气吗?”
很难得的,他语气里面出现一点抱怨的意思,小声地又说:“都不抱我了。”
魏礼笙倒打一耙一样地说:“你喜欢我,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