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桉。”结果他才进门没走两步,刚刚“醉死”过去的魏礼笙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里带着点嘲讽,“怎么,真以为我喝多了?”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很黑,郁桉被他吓了一跳,手里的水差点撒了,好不容易才挽救了地毯免遭水灾,结果“啪”一声,魏礼笙把房间的灯打开了,郁桉又被晃了下眼,这杯水就彻底撒了。
郁桉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适应过来,就茫然地看着已经走到他面前的魏礼笙:“您……没醉吗?”
魏礼笙接过郁桉手里的杯子,一口干了那里边没剩下多少的水,然后把水杯往一边一放,拦腰把郁桉抱了起来,往床边走:“连你都给骗了,估计他们也该信了。”
郁桉很乖地搂住了魏礼笙的脖子,贴着魏礼笙的胸口,小声问:“他们?”
魏礼笙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嘲讽:“几个不相干的人。”
他把郁桉放在床上,伸手去摸床头柜的润滑剂,摸出来却又丢在床头,倾身压在郁桉的身上,给了郁桉一个很凶的吻,才又说:“今天我心情不好,你乖点。”
其实郁桉在床上一向都是乖的,魏礼笙做得多暴力,他也都能承受住。
但要是现在魏礼笙就要他,郁桉真的受不住,他小心地回应魏礼笙的亲吻,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一边喘一边小声说:“我不知道您今天来,还没准备。”
魏礼笙说自己心情不好,却又笑了。
温热的手掌从睡衣衣摆滑进去,摸郁桉细瘦的腰,他一边亲郁桉嘴角一边说:“你准备什么?上次要自己扩张,差点就伤了,宝贝儿,你告诉我,你想准备什么?”
魏礼笙需求旺盛,床上什么花样都来,郁桉却还是爱害臊,脸都红透了:“您让我乖一点。”
“够乖了。”魏礼笙声音里的嘲讽没有了,闷着笑意,“刚吓着你了?”
他懒得解扣子,一个用力就把那件睡衣拽开了,扣子崩走,衣襟就散开,露出里面白嫩的身体,还有胸口颜色浅淡的两点乳肉。
身体的主人轻轻抖了下,很诚实:“您看起来在生气。”
魏礼笙喜欢郁桉的身体,尤其是三五个月好吃好喝养到现在,已经没了刚跟着他那时候的羸弱,匀称细韧,白皙干净。
他拿眼神就能看得郁桉受不住,等郁桉那张小脸又羞红了,他才终于抬手,捻住了左胸的那一点红樱桃似的乳尖,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
第2章
郁桉刚跟着魏礼笙的时候还是个雏儿,现在会的都是魏礼笙一点一点教出来的,一张白纸似的被魏礼笙染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身上没有哪一处是魏礼笙不满意的,也没有哪一处是魏礼笙不了解的。
魏礼笙的手带一点薄茧,不是拿签字笔留下的痕迹,是早年还没有闯出来的时候舞刀弄棒留下的,磨着郁桉嫩嫩的胸肉,弄得郁桉直抖。
那一处慢慢在魏礼笙手里硬挺气来,乳尖硬涨涨成了一颗小肉球,慢慢被揉弄到充血,仿佛两颗红豆子似的,缀在那。
魏礼笙很满意,屈指微微用了点力,在郁桉已经肿起的左乳上弹了一下。
那力道说轻,胸前敏感的肉被弄得很痛,可说重,那痛中又莫名升腾起一种快感,乳肉微微颤着,郁桉险些弹起来,没忍住在魏礼笙腿边蹭了蹭,小声哼唧了一声:“先生……”
魏礼笙又捏住了那一块肉,慢慢捏揉着,另一只手搂住了郁桉的腰,问:“怎么了?”
郁桉那是下意识的哼声,答不上来“怎么了”,在魏礼笙手里抖得可怜,讨好地在魏礼笙侧脸上亲了亲。
但魏礼笙怎么可能满意这样的蜻蜓点水,很快就侧头捉住了郁桉的唇,享受郁桉的讨好,亲得郁桉快要来不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