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不能明日做,非得现在这么着急?”
她单手抓住男人的后腰带好让自己能不那么被晃得太难受,结果男人肩膀一抖又给她换了一个姿势,她连忙松手顺势攀上男人的肩膀。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竟然就回到了正房,着实有些快,他也是真的着急。
“等不得那么久了,别说是明日便是现在一时半刻都等不得。”
赵崇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全都落在孟娇娇颈项间,又烫又痒的感觉让她脖颈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让她一边躲一边迅速思考,但实在想不起来他如此认真又急切的事会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无意间看到他略带迷蒙的眼神,孟娇娇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喝醉了。
“相公今日喝了多少酒?”
这话让赵崇霖一怔,“是喝多了点,两壶。”
跟平常比起来的话确实是多了一半,“不过老子绝对没有醉,等这一次老子等得心焦如何会在今日醉。”
孟娇娇突然福至心灵,问他,“可是升职了?”
这个他们早就揣测过,大概有数。
赵崇霖嘿嘿笑出声,在她发红的脖颈间亲了一口。
“升了,不过那都不算正经事。”
紧接着,孟娇娇就被男人放在床上,他也顺势欺身压了下来。
此时的境况,有那么一点点的危险。
让孟娇娇顿起心防,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上床来。
“这都不算正经事,那在相公看来什么才能算得上正经事?”
“当然是生孩子。”
赵崇霖说得理直气壮气势凿凿,人也硬压了下来。
推不动,身上的人也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堵住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她不是不同意,可他能不能洗洗?
终于得了自由呼吸,孟娇娇觉得自己脏了,浑身都被他沾染上了酒气,臭烘烘的。
始作俑者此时却又做起了正人君子,他翻身跪坐在床边开始脱衣服。
“等老子洗干净,你乖乖的。”
“呸!你把人家弄脏了。”
“呵……那老子再亲自给你洗干净。”
自打孟娇娇开始调理身体后不按时睡觉的时候很少,且都是有特殊原因。
今夜算起来也能说是有特殊原因,因为赵崇霖回来得太晚了。
因为欢爱得太晚了。
赵崇霖身上新伤叠旧伤,陈旧的刀剑伤叠着鲜艳的抓挠痕……
春桃在外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眼中含泪。
“孔姐姐,老爷今晚这般欺负夫人让夫人受累,待明日老爷酒醒了还不是要心疼死。”
孔氏也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老爷可没醉。”
“那怎么会?”
孔氏其实也不确定,但有一点她是能肯定的,“老爷着急吧。”???..coM
“急什么?夫人又不去哪儿?不是天天都见着吗?”
“急着为府里添丁。”
老夫人一心要给老爷纳妾,再不急老爷怕是要压不住脾气了。
孔氏完全能想象得到等今年除夕的时候老夫人再来府城过年,那时候若夫人还没有怀上的话,老夫人恐怕又要提那什么白小姐之流。
亦或者,在乡下为老爷选个好生养的女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多念叨了几句,辗转半夜都睡不着的陈氏狠狠打了个喷嚏。
她今儿白天被气得狠了,到现在都还觉得心头梗得慌。
他娘的什么猫三狗四都想往他们赵家挤,狗屁的孙地主竟敢想将他那不知道哪个干净不干净的妾生的丫头往她家老二跟前送。
呸!生得跟个狐媚子一样的玩意儿,给老二做妾生孩子绝对不行。
老二又不是没媳妇儿,孟氏又不是不能生,她家老二的孩子只能是从孟氏肚子里出来。
孟氏也出了孝期了,他俩赶一赶兴许来年就能添丁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