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紫袍人,星辰殿(2 / 2)

斩妖 麻辣白菜 4970 字 6个月前

“小事一桩!”鱼朝立刻吩咐殿外的军兵,开始掩埋尸体。

寺庙在山顶,周围都是古林,埋些尸骨轻而易举。

随后云缺坐上金鹰,由太监鱼朝与一群五品陪着,飞向大唐皇城。

说是陪同,其实就是押送,这些人生怕云缺半路逃了,一眼不眨的盯着云缺。

金鹰是飞行法宝,速度极快,风驰电掣。

云缺没心思欣赏脚下的风景,始终在暗暗沉吟,回忆着之前所见的一幕。

从老和尚的记忆画面里,云缺终于得知了紫袍人真正的来历。

星辰殿!

本是普通的三个字,在云缺心里的份量却沉如万斤。

以十二生肖为代号,说明星辰殿的紫袍人共有十二位。

一个紫袍人的力量都足以惊天动地,十二位紫袍人的战力将达到一个无法想象的程度!

尤其紫袍人口中的殿主,不知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召集如此众多的高手。

星辰殿从而何来,有何目的,无法得知,云缺只知道这处神秘势力的图谋绝对非同小可,不仅修为高深,更擅长摆布旁人,连巫族与大唐都沦为星辰殿的棋子。

借巫族之手封印巫神碑,借大唐之手铲除佛门!

星辰殿到底要做什么?

按照紫袍人的说法,铲除佛门是为避免以后佛门多管闲事,坏了星辰殿的大计。

这种说法,看似未雨绸缪,但云缺并不相信。

从魏墨城的手段即可看出,紫袍人行事,向来诡计多端,最擅长黄雀在后,将其他棋子利用到极致才会展现出真正的目的。

云缺总觉得星辰殿栽赃佛门,并且暗中协助大唐清缴佛门各大庙宇,其中一定还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只因为未雨绸缪,就对佛门圣地出手,不像星辰殿的手段。

可是大唐佛门已经被重创,连圣地雷音寺都再无活口,云缺实在想不出星辰殿还能图谋什么。

莫非是变相削弱大唐?

倒是有这个可能。

云缺想起禅杖寺那头妖狼。

栽赃佛门,背后有着秦皇的影子。

大唐如果势弱,最高兴的要数秦皇。

毕竟大唐的实力如果变弱,大秦就有机会一口吞下这块肥肉。

难道星辰殿,与秦皇有关?

云缺想了一路,始终看不清真相,这盘棋实在太大,云缺如今只是棋盘角落里的一枚弃子,所看到的只有冰山一角罢了。

散去思绪,不再多想。

天下间的庞然大物有的是,仙武大秦,佛国大唐,天一道宗,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一方巨擘。

云缺如今别说棋子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落魄浪子,送信而已,本以为简简单单一段路,结果最后送到了大唐皇宫,被当成雷音寺的独苗。

路上,云缺为了提前了解大唐,与旁边的鱼朝攀谈起来。

先打听了一番那位白衣王爷。

得知是大唐武威王,名叫忆白龙,此人战功赫赫,以杀伐果断而闻名,为人冷血,是大唐唯一的一位异姓王。

武威王在大唐声名显赫,曾经与大秦军神交锋过,被誉为大唐军中第一人。

得知武威王的战绩,云缺惊奇起来。

能与白起交锋的人绝对不简单,这位武威王不仅修为高深,兵道一途也必定有过人之处。

一路上越聊越熟。

云缺知道了鱼朝是唐皇眼前的红人儿,此人精通吹捧之道,捧人的时候从不会用力过猛,轻飘飘几句话就能让人听得倍感舒服,还听不出他在拍马屁。

半天后,金鹰落在一座大城,改换云雁赶路。

接连两日飞行,终于抵达大唐皇城,洛阳城。

云缺之前还想着找机会开溜,后来觉得去一趟大唐皇宫也不错。

唐皇后悔,肯定不会为难自己这个雷音寺的独苗,到时候就有机会接触一些王公贵族,各路官员。

云缺到大唐共有三个目的。

一是替晦心禅师送信,二是用房家的大血滴子验证血脉,三是追查母亲的身世。

信送完了,血虽然尚未有结果但云缺觉得还是不验为妙,房家实在凶险,等以后再说。

还剩下母亲的身世。

想要在大唐追查一个人的身世,没有人脉肯定是不行的,总不能云缺自己到街上随便找些路人挨个盘问。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结识点人脉,为追查母亲的身世打基础。

正值三月,细雨朦胧。

眼前的一片烟雨尽头,出现了一座恢弘巨城。

大唐皇都,洛阳城到了。

进城后,云缺被这座古香古色的城池所吸引。

规模之大,几乎无边无际,长街一眼望不到尽头,尽管下着小雨,街上仍旧行人如织,撑起的油纸伞五彩斑斓,汇聚成一幅烟雨江南般的绝美画面。

望着美景,云缺脑海里文气大起,张口吟道:新笔趣阁

“杨柳阴阴细雨晴,残花落尽见流莺,春风一夜吹乡梦,又逐春风到洛城。”

云缺是文殿后遗症爆发,结果旁边的鱼朝听罢直挑大拇指,赞道:

“禅师好文采呀!陛下最喜欢诗词了,禅师定会成为陛下的座上宾。”

云缺心说座上宾就算了,别弄个阶下囚就行。

在鱼朝与一群五品的护送,或者说押解下,云缺到了皇宫,在一座偏殿等待唐皇召见。

唐皇名叫白隆佑,人到中年,身形微胖,面皮白净留着山羊胡。

得知武威王已经动手,雷音寺被杀了个干净之后,唐皇一张白脸直接变成了青脸,几乎要七窍生烟。

鱼朝没敢耽搁,急忙说出雷音寺还剩下一位真传门人,唐皇铁青的脸色这才好转一些。

“人呢,传他进来。”白隆佑吩咐道。

不多时,云缺被带进大殿。

当唐皇看到云缺的模样之后,沉稳的神态突然变得惊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