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看到衣冠楚楚的言墨尘时,握着咖啡杯的手指,都不禁紧了几分。
言墨尘坐下来,两条大长腿,叠加在一块,眯着眼,打量了她很久。
她当然知道,言墨尘今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想必是来打探骆骆的信息的,但她还是强装镇定,装模作样的勾唇,扯着妖艳的大红唇:“言总,你不请自来,跑到我办公室来,盯着我这么肆无忌惮地看,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啊?”
“她在哪儿?”言墨尘伸出修长的手指,摸着下巴,冷声问。
强大的气场,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但她还是在装傻,转移了话题;“你对我有想法也没用啊,我是有男人的人,不喜欢你这款。”
“听说贵公司,最近在拿城西那块儿地?”
“那块儿地,不是在您言总手上吗?”
“这块地送给你了。”
“不敢要不敢要,无功不受禄。”
“拿她的信息来换。很划算吧?”言墨尘轻描淡写几句话,就亮出了底牌。
城西那块地,可是还没开发的风水宝地,争抢的人,特别多。最终那块地,被言氏以独特的优势,和价格竞标到了。
听说要动工建楼盘,那块地附近交通设施齐全,幼儿园,商铺,医院都有,楼盘还没动工,房价就炒起来了。
这么大一块肥肉,这泼天的富贵,落到她这个小公司头上,她不可能不心动。
看来骆骆,还是挺值钱的。
闺蜜抿着唇,喝了口咖啡,没说话。
言墨尘势在必得的微笑,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处:“这块肥肉,送到你面前来了。你确定不吃?”
“言总,你说的她是谁啊?我有点听不懂。”闺蜜摸了摸耳垂,反问道。
言墨尘看着她:“唐悦应该不是她真名吧。”
“我不认识她。”
“你确定?”
“她只在我庄园做过几天兼职保姆,她给我说的名字,也叫唐悦。我是看她可怜,她家里又穷,有一个酒鬼母亲,一个赌鬼父亲,还有一个弟弟,我看她老实本分,又可怜,才用的她的。我跟她不熟,她早就不在我这干了。”闺蜜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跟他撒谎。
言墨尘打量了她几秒钟,开门见山道:“把你的条件说出来。或许我们还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