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这个张大人的宅邸而来的,她可还记得进城的时候,那些守卫提过的,收人头费是张大人的意思。
只是向别人打听实在是太显眼了,所以她才想?着来酒楼,一方?面可以打探消息,另一方?面也可以跟踪。
顾光霁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对秦凌晗说道:“你先回?去,剩下的交给我?。”
秦凌晗也知道以自己的脚程,是追不上张大人的马车,所以便也由着顾光霁去了。
自己则是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将衣裳换了回?去,又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又逛了一段时间,才在天色渐暗的时候回?了宅子里面。
一进门,便看?到?原本紧闭的屋门大开着,屋门上面的锁被丢在一边的地上,锁扣因为被人强硬撬开而变了形。
因为他们?一行?人身上重要的物资都在她的空间里面,身上携带的不过是少量些掩人耳目的东西,屋子里除了一些破旧的衣物,也没放什么东西,所以秦凌晗也没有想?过要让人留守,没想?到?对方?竟还撬了他们?的锁。
秦凌晗沉着脸走入屋子里面。
屋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在地上,所有的柜门都被人打开,原本整齐放在柜子里面的衣裳少了许多?,剩下的都被剪碎了扔了满地。
而且整洁的床铺也被糟蹋了一番,干净的被套被换成?了破旧的褴褛布,被子上沾满了灰尘和?泥土。
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掉的两张饼子此刻也不翼而飞。
林秋蝉一行?人也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屋子里面,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满脸的惊讶,随即他们?眉头紧皱,愤怒的情绪涌在了脸上。
虽然放在屋子里的都是最破旧的,用来掩人耳目的,但是被人这样堂而皇之的毁掉,还是让大家气不打一处来。
林秋蝉当即带着众人气势汹汹地杀到?了贾仁的门口,重重地敲响了门:“给老娘出?来!”
大门被拍得“砰砰”直响,许久以后,才缓缓打开。
贾仁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问道:“谁啊?”
林秋蝉当即指着贾仁的鼻子骂道:“混账东西!真不要脸!竟然闯我?们?的屋子,偷我?们?的东西!”
贾仁看?着林秋蝉,又看?了眼他们?的屋子那边,却是半点没有慌乱的样子,说道:“你这话说得真可笑。你们?的屋子被人撬了,与我?们?何干?”
林秋蝉说道:“这宅子里就我?们?两家,不是你是谁?”
贾仁继续一脸无赖的样子,说道,“说话可要讲证据的。你有证据吗?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闯入你们?的屋子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明晃晃的污蔑!”
贾仁旁边的亲戚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你们?有证据吗?”
“你们?偷没偷,我?们?进去一搜就知道!”林秋蝉说着,就要闯进贾仁的屋子里面去搜。
贾仁见状,立即让所有人都走出?来挡住了林秋蝉,随即将屋门一关,嚣张地看?着她道:“无凭无据的,你们?凭什么说搜就搜?”、
林秋蝉说道:“你分明是心?虚!”
在双方?争执的时候,秦凌晗的视线落在了一旁一个妇人牵着的男孩身上。
男孩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衣裳,这件衣裳她眼熟,她记得,是江林的,因为不太喜欢,所以没穿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