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心里都是祁思义,她眉头轻皱着,手挣开他的大手去捂他的薄唇,小声道:“想想想,想你呢,但是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帮我去看一眼,安慰几句,我很担心思义。”
祁肆礼见温杳着实不想他亲,他捏了捏她的腰,松开手,大步走进她的卧室,脱掉身上厚实的羊毛大衣,搭在沙发上,背对着温杳解西装纽扣,声极其清淡,“思义伤心时喜欢一个人独处,他自我调节能力很强,这么多年每年父亲都会请心理医生给他做诊断,他几乎没有任何抑郁的倾向。”
温杳还是担心,“即便自我能力很强,也不该让他一个小孩自己一个人独自伤心,他才十岁,伤心时肯定需要一个长辈在身边陪着他安慰他,即便他不说,你们也该明白这个道理,他还是个小孩子。”
“再说了,思义一直很喜欢你,如果你今天过去陪他玩一会,他今晚一定会睡个好觉,而不是偷偷掉眼泪再自我调节情绪后再入睡。”
祁肆礼解开西装纽扣,偏头看她,黑眸里情绪极淡,重复说道:“杳杳,我们好几天不见了。”
“……”温杳跟那双黑眸对视片刻,隐约觉得祁肆礼在生气,她也知道自己有点着急思义而过于轻视他了。
她上前几步,乖乖地从后面抱住祁肆礼的腰,两只手交叠在他小腹上方,她脸贴在祁肆礼还没被暖气侵蚀热的西装布料上,她更内疚了,他刚风尘仆仆出差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回来见她,连在客厅都没过多停留,眼下进了她房间,想亲她,她也不给亲,甚至连外套都是冰凉的,就被她催促着去看祁思义。
她说:“对不起嘛,你出差这几天我真的在想你,不过今天思义情绪不佳,我担心他才没有表现出想你,但我心里切切实实是想你的,你别以为我忽视了你,等你去安慰好思义——”
她停顿片刻,两只交叠的小手轻轻从他衬衣缝隙里钻进去,温温柔柔地摁了摁他的腹肌,她更小声地说:“等你回来,我可以给你……口,好不好。”
祁肆礼出了她的卧室,应她的话去看祁思义,但温杳觉得祁肆礼听到自己愿意给他嘴后,生气并没好转,离开她卧室时,面上情绪淡的极近冰冷。
温杳走回沙发上,祁肆礼的手机搁在茶几上,她几经犹豫才红着耳朵拿起来。
她不是打算偷看祁肆礼手机,是祁肆礼让她看的,说在他离开去安慰祁思义的时间里,让她自己先观摩学习。
温杳意外祁肆礼手机上有那种视频,点亮屏幕看见页面的瞬间,她才知道祁肆礼这种视频从何而来。
是唐雎给他发送过来,发送时间就在前几秒前,还伴有唐雎的连环追问。
唐雎:【卧槽!二哥你想干嘛?你不会想欺负嫂子吧?】
唐雎:【不过你舍得让嫂子给你做这个?】
唐雎:【这可是我珍藏版的,你不然别给嫂子看了,难度太大,嫂子估计学不会。】
唐雎:【二哥?二哥?怎么不吱声?不会跟嫂子开始了吧?】
“……”温杳怕看见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赶忙断了网,免得再接受唐雎“不堪入目”的文字消息。
她其实不想点开视频的,但刚才一个冲动说出了口,总不能出尔反尔,尤其是祁肆礼还在生气的情况下。
祁肆礼出去了大半个小时都没回来,温杳把视频看了两遍,脸已经通红身上都黏腻的过分,她自觉融会贯通了,便搁下手机揉了揉脸。
竖起耳朵停了停门外,还是没有祁肆礼的脚步声,思及身体的黏腻,温杳先起身去了浴室。
她例假才走,她便往浴缸里放了热水,打算泡个热水澡好好地洗个身体。
温杳双臂趴在浴缸边缘泡了小二十分钟,浴室门“咔嚓”一声开了,她正泡的昏昏欲睡,听见门声,懒懒掀了掀眼皮望过去。
热气弥漫的浴室里,祁肆礼走进来,锁上了浴室房门。
“思义情绪好多了,已经睡着了。”他往浴缸这边走来。
祁肆礼声音听不出来生气与否,温杳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点,思义的事算是解决,她暂且抛之脑后,认认真真看向祁肆礼的脸。
“你还在生气。”温杳认真观察过后,轻抿着唇说道。
祁肆礼看着浴缸里的温杳,浮满精油泡沫的水面末过她的锁骨,热水泡的她双颊泛红,眼眸也湿的不像话,肉感却又单薄的双肩是热气熏成的淡粉色,她一张芙蓉面比平日里要艳丽几分,唇瓣是湿润的鲜红,说话时,柔软的舌在肉粉色的口腔里若隐若现。
他身上西装外套和马甲还没脱,只是纽扣解开了。
他站在浴缸边沿,小腹高度跟温杳杏眸持平,他大手箍住温杳的后脖颈,黑眸垂的很低,看她,“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