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章(2 / 2)

在北宋当陪房 金鹅 6816 字 1个月前

梁堇想的也是这样,领着李大娘去灶上做了两条酒黄鱼,两只鸭子,又做了小食,蜜炙猪肉,虾油豆腐。

因只有一桌上席,作一条鱼一只鸭就是了,可顺手多备一份,有备无患。

作罢菜,教彩娟在灶房里看着,梁堇又作了一味牛乳樱桃饮,薄荷玫瑰饮,今日席菜用灰青的官窑配,这饮子,要作颜色鲜艳的。

饮子弄好后,梁堇见时候还早,就回房洗了澡,换了身衣裳,又重梳了头发。

惠哥吃罢饭,一早来了,进房先与荣姐磕头祝寿,又奉上两对缎子鞋,一身衣裳。

荣姐收了她的孝敬,教她去帮喜儿炖茶去,炖罢茶,也别回去了。

惠哥笑嘻嘻道:“今儿是娘子的好日子,娘子赶我走,我也是不走的。”说罢,往茶水房帮忙去了。

没一会,东院的鲁娘子送了生辰礼来,春桃来房里问荣姐收不收。

荣姐暗道:等会罗娘子她们来,我房里一个妯娌都没有,也不好看,不如收了她的礼,请

她来作陪。

也是鲁氏为人,其他仨人不比她,荣姐教春桃收了礼物,又对那女使说:“我那四嫂嫂在房里可闲?”

女使道:“今儿娘子没啥事,方才收拾了礼物教我送来。”

“今儿我生辰,请四嫂子来我这吃盏酒水,你回去与她说,她要是得闲,这会来我这,等会我的客到了,陪着一块说说话。”

那女使应下,回去传话去了。

再说杨氏,这会正在大嫂张氏的房里:“大嫂,她作生辰,咱们去不去?”

那张氏正坐在床上,哄女儿吃药,闻言说道:“她都没请咱,咱怎好厚个脸过去。”

杨氏道:“咱都没与她送礼,她如何请咱,再说了,之前东院的过生,咱都去了,只没请她去,她那心里恼咱的很呐。”

“是东院的老三媳妇没请她,恼咱作甚。”张氏放下药碗,又道:“咱与她不和,为的不是那事,我看还是别和她送礼了,送了礼又不请咱,咱好没脸面。”

杨氏回到自个房里,琢磨一会后,问房里的鲍养女。

鲍养女道:“不说别的,只说咱们每回出门走人情,撇下她,已是把她得罪了。可今儿她过生,咱又有意修之前的关系,不如教我送去一份礼。

咱不巴结她,也没有瞧不见她,只当正常妯娌走动。”

“这样也好,你按咱与林家嫂嫂备生的礼,与她备一份送去。”这林家是杨家的亲戚,两家走动的勤。

“会不会薄了,上月东院的李娘子作生,咱还多送了两身衣裳。”鲍养女道。

“薄甚麽,礼与她送重了,当我巴结她,送一般的礼就成。要是家里人人过生,我都送重礼,咱家又有多大的家业,够填她们的?

前儿三婶娘房里的丫头又来了,只恁贪。如今我手上的银钱不多了,与她补关系,也要算计着用钱才成。”

杨氏这麽说,鲍养女不再说啥,往偏房里去,收拾了几样礼物,与荣姐送了过去。

荣姐教收了礼,却不说请话,那鲍养女出了房门,问门口的丰儿:“你们二姐哪去了,刚才在房里怎麽没见她?”

“二姐今儿迎客咧,这个时辰,该在门房呐。”

“原来这样,怪不得我没瞅见她,不知今儿都是哪家客来?”鲍养女问。

丰儿道:“我也不知,像这种往来,都是春桃姐姐她们才知晓。”

鲍养女见她不说,也不气,只笑着往她手里塞了只香包,道:“这只香包与你拿着顽。”

丰儿见她走远了,忙看那香包,只见是红绸绣花的,里头还搁了一张一贯钱的交子。

这厢梁堇,刚来门房没多大会,就有一顶俩人抬的青布小轿过来了,轿子旁只跟了一丫头,梁堇眼儿好,瞧出那是通判娘子房里的丁大姐。

“来人了,这是通判娘子。”

梁堇与李大娘和香豆说罢,见轿子离门口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迎上去问了好。

轿子落在了门口,梁堇忙与人打帘,搀扶她出来。

“你们娘子,可收拾妥当了?”

“我来时,还没梳头发呐,方才就教我出来看看,看娘子您来了没有。”梁堇接了礼,交给了香豆,由她亲引着,往荣姐那处去,把人送到正房才出来。

梁堇来到西偏房,昨儿收拾出了一间空房,留作放礼。她问香豆:“可有礼单?”

香豆拆了包袱,把一红封拿出来:“二姐,可是这个。”

梁堇看了看,见是礼单,就收在了身上。带着香豆又往门房去了。

门房张老爹,与李大娘打听,方才那是谁家的娘子,李大娘乱胡扯,一会说是张家的,一会说是孙家的。

张家做的是三不问的官,孙家做的是三都管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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