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隔壁曾墨语院落,李昊武三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天
“今天是第几天了?”
“第七天了!”
“真耐揍啊!”
“可不是嘛!”
“唉!”
“那是他活该!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肯定不是!
我连女人都没碰过!”
“看出来了!”
“…“
“话说你最近都会正常说话了啊!
看来杨傲把你滋润的不错嘛!”
“…”
“额…可以当我没说吗?”
“不行!”
“那我可以最后说三个字吗?”
“可以!”
“救命啊!”
显然,喊救命也没拯救得了李昊武,陈酒院落的带感节奏也没丝毫停顿,两个院落此起彼伏,交相辉映,演揍出了一曲节奏轻快却又沉痛的悲曲,四周却没一个听众,能跑的早跑了。
正所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其实说起来陈酒最惨的还是前三天,那简直就是两眼一睁,揍到熄灯,还能呼吸,未来可期!
后来几天也就是每天照例过来揍一顿,不过杨芸表示,你不是精力旺盛嘛,那就饭也别吃了,我这里有半个馒头,每天修炼到天亮,正好把前几天落下的补上!
陈酒那是一天油耗几根草,干活一点也没少啊!
好在经过这几天的活动筋骨,杨芸几人气也消了,人也爽了,倒也没再来揍人,陈酒饿着肚子提心吊胆的等了一天也没见人来,终于松了口气。
去特么的青楼,老子再也不去了!
第二天傍晚,四季楼门口,众小弟一脸崇拜的看着陈酒,直接扑倒在地
“老大,啥也不说了!
请收下我们的膝盖!
你是真的头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