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济世堂四取其一,我陈家取三成,剩余归杨家,济世堂负责生产药品,原料我陈家跟杨家各出一半,另外成立股东会,济世堂只分红不参与议事,剩下谁股份多谁为主!”
杨正杨凌闻言俱是一惊,这方法保证了杨家在跌打膏上的话语权,只是这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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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正一脸疑惑,如果是之前的陈家,一成都多了,但现在陈家只取三成,他反而觉得少了,开口说道“贤侄,你陈家只取三成会不会少了点,而且这济世堂四取其一会不会太多?”
意思很明显,杨家分成只能多不会少,但可以从济世堂拿出分给陈家,陈酒闻言笑着说道“哈哈,杨叔,我刚说了,这世上可不只跌打膏一种生意哦,跟杨家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到时我可是会视情况多拿股份的哦!”
杨正一听便明白了,这是陈家搭上他杨家的让利,同时也是以后合作的敲门砖,不由得再次感叹,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这陈家小子看得很透彻啊!
看着陈酒更是满满的欣赏,想了下开口道“那济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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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听了脸色一正,开口说道“杨叔,这济世堂虽只是这小县城的一个药店,但却是冯太医创立的,李大夫又是他唯一的弟子,据说这冯太医甚得恩宠,虽然冯太医不在了,但这情分还有几分在谁也说不清楚,此事可大可小,还须慎重考虑!”
杨正闻言也是一惊,自己之前虽有想过,但只以为不过是告老的太医院令,加上又不在了,没想太多,这要是被对头或者有心人拿出来攻讦他杨家也是个麻烦,而且就像陈酒所说,毕竟是曾经受恩宠的太医院令,到底这上面还会不会留有几分情面不好说,但肯定也会惹得上头不虞,加上对头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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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杨正惊出了一身冷汗,感激的看向陈酒,更是掩饰不住的欣赏!
只听陈酒接着说道“而且冯太医作为曾经的太医院令,手里头可不光有跌打膏,还有其他配方以及宫廷秘药,我们做当然是不合适,但如果是冯太医唯一的传人做,加上我们略作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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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正听了眼睛一亮,杨凌更是一脸兴奋!
边上陈父则是翻了翻白眼,心里默默为李大夫默哀‘这是被小酒卖了还要为小酒数钱啊!
’看着几人明白了,陈酒才接着说道“所以这济世堂我们只能采取合作的办法,但又不让其参与议事,免得被有心人利用,而且这分成比例不能太低”
‘你特么真是个鬼才哦’几人心里同时感慨,杨正思考了一会才接着对陈酒说道“那就按你说的办法来,不过这原料,我杨家愿意出七成,陈家只需三成即可,这点钱我杨家还是出得起的!”
杨正对陈酒卖了个好,毕竟按陈酒说的办法利润不会太低,只是原料而已,也当还你一个人情。
陈酒闻言倒也没推辞,直接开口道“那小侄就多谢杨叔了!”
杨正更是为陈酒的决断感叹!
事情已经谈妥了,气氛也变得融洽起来,几人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了,杨正满脸笑容的看着陈酒说道“听说贤侄前段时间身体有恙,你杨叔公务繁忙未能去看望,甚为遗憾啊!”
陈酒急忙起身恭敬说道“杨叔折煞小子了,小子只是偶染小恙而已,可万万当不得杨叔您亲自过来看望,杨叔每天为我们双峰县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是我们双峰县的在世青天啊!
可以说,我们这双峰县能有今天的局面都离不开杨叔您的功劳啊!
可不能因为小侄这区区小病耽误杨叔宝贵时间,再说了,要看望也是小侄来看望杨叔您,小侄对杨叔您那是仰慕已久,对您的敬仰那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江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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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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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偶染小恙!
你娘这每天以泪洗面的这就白洗啦!
?儿子啊,咱虽说不能做到实事求是,但至少能别这么夸张好不!
而且你这无耻能不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限度!
’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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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听说你都快要吃席了呢!
还有,你这马匹拍的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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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为什么就是这么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