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s class="adsbygoogle" style="display:block" data-ad-client="ca-pub-7140525145424672" data-ad-slot="2477904157" data-ad-format="auto"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ins> 当然要说以假家父子的性格,这些事情可不是干不出来,所以等到分假仁义的田地的时候,乡亲们可是都保持着一种观望的心态,看看谁能成为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当然假仁义可是一个比螃蟹还要厉害的家伙,他就是一条河豚,虽说肉质鲜美可口,奈何有毒在身。
对于乡亲们来说,眼前确实是摆着一块肥肉,可是自己也得有个好牙口不是,要不然就是吃到肚子里面也消化不了,到头来怎么吃下去还得怎么吐出来,连带着胃里面的隔夜饭,也一起还给人家了。
但是老秀才的田地房产,倒是处理的很是顺利,因为大家伙都知道,这个老坏蛋如今是彻底完蛋了,就算是国府的军队在打回来,老秀才也不会有翻盘的机会了。
因为他的时代已经伴随着,日本人的投降就已经翻篇了,当然他的产业大家伙,还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分了的。
当然宋仁礼心里也清楚,现在乡亲们不敢去分假家的田产,心中的顾虑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从目前的形式上来看,赵庄这个地方正好处在,国军的咽喉地带,从战略目的上来看,这个地方敌人一定是要组织兵力反扑的。
同时我军这次只是利用敌人,一时大意疏于防范的机会,一鼓作气拿下了赵庄,说心里话现在共产党的政府和军队,在这一带可以说还没有站稳脚跟。
根据地的群众工作还不成熟,现在就进行土改工作,其实还是为时尚早的,但是由于先期部队打的太顺,一时间干部战士都普遍存在,思想上的麻痹大意,甚至有些单位还出现了轻敌现象。
认为国军战斗力普遍性不强,在战场上要比日本鬼子好对付的多,殊不知现在在东北,和我方部队接触的部队,本身就是一些二流部队大多都是伪军土匪,改编的地方性武装力量。
这些部队的战斗力,自然是和共军的部队不成正比的,同时在进入东北的共军部队,进行大量扩编后,由于新兵多战斗力,反而出现了下滑的趋势。
在这种情况下进行土改工作,显然是不太合适的,一旦敌人反扑,这个地方又不是我党的后方根据地,其胜利果实是无法得到有效保护的。
同时还会过早的暴露,我方的当地党员干部的行踪,这些人一旦失去武装部队的有效保护,那么很快就会成为国民党反动势力,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可是由于个别人的头脑发热,错误的开展和执行了左倾冒险主义思想,在时机还不够成熟的情况下,开展了赵庄的土改工作,说实在的就连宋仁礼,现在也是摸着石头过河。
最后大家伙还是在当地,苏维埃政府干部们的一再说服教育下,把心一横抱着罚不责众的心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拿了假仁义家的粮食和牲畜。
当然在军队战士们的监督下,假仁义这次算是真正的倾家荡产了,那是一个黄皮子钻灶坑爪干毛净了。
当然北墙上挂着的那面,青天白日遍地红却是没有人要,现在还是孤零零的悬挂在那里。
要知道现在国共两党,还没有正式公开撕破脸皮,所以去负责打土豪分田地的,地方政府干部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假家的粮食衣物上了,居然没有人去把墙上的那些旗帜给撕下来。
更具讽刺意味的一幕出现了,被押解到现场的假仁义,此时倒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乡亲们不断的出出进进,像一群蚂蚁一样,搬走他们家的粮食家私。
假仁义和他的老婆二娘被扣上,一顶用纸糊的尖尖的帽子,上面白纸黑字用毛笔各写着,地主婆,地主公三个大字,最后只给他留下了,那面旗帜和祖传的小铜锣。
等到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搬空了,乡亲们像是躲避瘟疫一样也离开了假家,二娘一看四下无人,这才敢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我的老天爷呀全没了。
反倒是假仁义却一脸平静的说道,老秀才他死球了,可是我假仁义现在还活着,这就够了,老婆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吧,只要我还活着,咱们家的东西一件都没不了。
从此假仁义在赵庄一下子,低调的像一条没了牙齿的老狗,每天白天拿着扫把扫大街,晚上就拿着他那面祖传的铜锣,义务做起了更夫,嘴里还不停的吆喝着,天干地燥小心火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