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你这可如此说奴家,不求公子怜惜奴家,但求公子勿要如此诋毁奴家,奴家只不过,只不过是找到了托付一生之人罢了。
奴家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更不是良家闺女,配不上公子。”
那花魁说着就又要抽泣。
她的意思也很明显,那就是林弈是她所说的托付一生之人。
但是她的抽泣之声林弈几人都已经听烦了,而且林弈也不愿再听这些。
林弈所幸直接打断了那花魁的抽泣之声直接说道“你诺是当真不愿,谁有能阻止你以死明志,不说你头上的簪子,且说白绫,红绸,再不济咬舌自尽也未尝不可,无非就是不知廉耻罢了,既然当了这个风尘女,就别装出一副这么令人作呕的神态,大大方方承认,我倒是还高看你一眼,但是你如此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林弈这话不可谓不诛心,直接将那花魁的遮羞布扯开。
被林弈这么一说,那花魁羞怒无比,一来她那无往不利的媚态在这几人面前丝毫无用,这也让第一次对于自己有了怀疑,二来此时在场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伊人居这么说都是皇城,乃至天下第一的寻欢场,这个消息一出,哪怕只有一人知晓,那么明天,后天,大后天全天下都会知道今晚之事,到时候自己这多年装出来的苦心肠又有何用?这么多年来,只有第一次是自己不愿的,但是后面的几次她虽然也不愿,但是或多或少她都享受着那鱼水之欢。
而且她每次都是自己挑客人,一来要长得俊俏,二来要有驴大的货,三来家世不能少。
这么多年以来她除了梦寐以求的文忠公子没来过之外,皇城这些公子哥那个不是对他趋之若鹜,有些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自己还要在这些公子之上,因为每当来到床前,自己的什么要求他们都会答应,更有甚者自己的洗脚水他们也都当成清冽甘泉,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