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孙溪裳走后,公孙文忠走近公孙武义身旁,悄悄地坐了下来,拿起一旁还未开封泥的酒水递给公孙武义微笑说道“怎么?在怪为兄?”
“呵呵,我虽性子冲动,可也不是不明事理,如何会怪罪大哥呢?我只是胸口有团气消不下去,只能借酒压下了。”
公孙武义自嘲地笑了笑。
“为兄给你个好消息吧。”
公孙文忠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
公孙武义先是一惊,随后自嘲一笑说道“哈哈,大哥也会开玩笑,现在哪还有什么好消息。”
说着便将公孙文忠递过来的酒取下封泥喝了起来。
“你与溪裳的婚事为兄也同意了。”
轻描淡写地一句话,让一旁喝酒的公孙武义噗的一声将刚刚喝下的酒水吐了出来。
“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公孙武义惊讶问道。
“你看看这是什么?”
公孙文忠双指指向自己眼睛问道。
“眼睛啊!怎么了?”
“对,是眼睛,我还没瞎。”
“可是父亲那边。”
公孙武义神色先是惊喜,随后马上便黯淡了下来。
“放心吧,你的婚事包在我身上了,你与溪裳自小便情投意合,我相信父亲是看在眼里的。”
公孙文忠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公孙武义大包大揽地说道。
“可是父亲比较顽固,我怕……”
公孙武义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有些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谁说老夫顽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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