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带走……
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有值得费心的地方?
荀慎摩挲书卷,眼神渐深,没搞懂萧漪葫芦里卖的药。
“盯着。”
荀慎吐出两个字。
“是。”
侍从躬了躬身,轻步离开。
……
庭院里,杨束给许靖州满上。
“大舅兄,干!”
杨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怎么不喝?还在生气?”
杨束夹了块笋放嘴里,“大舅兄,满朝文武数百人,我却只让你批折子,说明什么?”
“说明你在我这里,是能够心与心相贴的。”
杨束含情脉脉,满脸真挚。
许靖州斜他,“臣心脏,时刻有谋权的念头,皇上还是另找人贴。”
“你看你,就爱把朕往外推。”
杨束忧伤的倒酒,良久,长长一叹,“你以为我是想躲懒?”
“业帝数次插手秦国的事务,更是与冢齐合谋,欲置秦王府于死地,不还回去,朕如何安睡?”
许靖州抬眸,“秦国初立,并未安定,不宜起战事。”
“朕知道。”
杨束仰头饮酒。
“术业有专攻,批复奏折、处理政务,我的效率不及你和皇后。”
穿越这么久,杨束的文言文水平是提高了,耐不住一些老家伙喜欢买卖文化啊!
就特么做考卷一样!
“人的精力有限,郭嗣业祸害了太多地方,一下两下的填不起来,时间都花在这上面,我无法在两年内拿下业国。”
“大舅兄,你也不忍心我夜夜惆怅吧?”
许靖州瞥杨束,让他看自己的眼神。
何止忍心,他是非常忍心。
抿了口酒,许靖州目光远眺,“希望得到天下后,你不会想起旧事,觉得臣子批折子,会让你遭受世人口舌。”
“为了抹去污点,强加莫须有的罪名在我身上。”
“我是这种禽兽?”
杨束十分激动。
“人心异变,沧海桑田,谁又说得准呢。”
放下酒杯,许靖州直视杨束,“回来这些天,你见月瑶的次数,屈指可数。”
“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