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谢元锦踢着腿,眼泪都要下来了。
“关心人就关心人,非整的跟幸灾乐祸一样,难怪谢太师的戒尺换的那么勤。”
杨束走过去,拉开谢元锦的衣服。
“你干什么!”
谢元锦圆瞪着眼,冲杨束咆哮,“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杨束翻了个白眼,把那包栗子拿了出来。
剥开一个,杨束丢进嘴里,抬起手,示意方壮把人放了。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栗子不错。”
杨束在石凳上坐下,悠悠开口。
谢元锦轻哼了声,看了眼杨束,他往边上走了走,隔了两个位置才坐下。
“陶青行刑的时候,我去看了。”
杨束掀起眼皮,“觉得重了?”
谢元锦摇头,“不是他调离卫兵,让刺客拿到甲胄,伤亡不会这么大。”
“陶昊回来后,他不仅没请罪,反而有逃的意思,不忠不义,毫无担当,别说五马分尸,便是再狠的刑罚,也是他该受的。”
杨束一脸惊讶,“这可真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
以谢元锦的性子,哪会这么条理分明,再怒,估计也就吼着叛徒,喊着剁碎他。
谢元锦托着下巴,颇为落寞,“我爹说的。”
“昨儿我与他夜聊……”
谢元锦抿了嘴角,接着道:“提起了这事,脑一抽,我就问他,若他处在陶青的位置会怎么做?”
“老头子让我安息!”
谢元锦磨了磨后槽牙。
“我今早问了我娘八次,她都没说我亲爹是谁。”
杨束让栗子呛了,他算是知道谢元锦为什么跑来了,看他只是一小方面,主要还是心情郁闷。
倒了杯水,杨束饮了口,拍了拍手,他斜谢元锦,“若谢太师被掳,对方拿他威胁你,要你提供帮助,比如开城门。”
“你是做,还是不做?”
谢元锦眉心竖起,怒道:“绝无可能!”
“所以啊,你恼什么?”
谢元锦撇嘴,“不一样。”
“老头子满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