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一丁点儿的糖就能被治愈。
旺旺闻出了自己主人的味道,开始拼命的摇尾巴。
之前庄晚把它养得很好,现在它瘦了一大圈,叫声更加奶了,听着可怜兮兮的。
庄晚把它带去狗碗前,看到它埋在脑袋在里面猛吃,心口顿时一软。
而窗户边,谢枫将烟头丢掉。
庄晚刚要起身站起来,就被人一把压住了背。
她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谢枫进来的时候,她觉得疼,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谢枫的手从她的背,一直摸到她的后颈,一把将她的后颈按住。
她的脑袋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这就像是他单方面的一场发泄。
床板“嘎吱嘎吱”
的响了很久。
结束的时候,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背,微微喘气。
她才刚洗过澡,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儿。
这种香味儿以前谢枫经常闻到。
抽身离开,他随手抓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住。
庄晚没说话,她只仅剩下一丝的理智。
谢枫的衣服都没乱,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裤子,就把一张卡丢在了床上。
卡片轻飘飘的,落在床上没有分量。
他看了她一眼,眉心皱了一下,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庄晚趴在床上,身上疼,每一处都疼,但她没精力再想多余的事情,紧握着床单的手很快松开,她睡了过去。
谢枫回到楼下,并没有马上开车离开。
他的双手握着方向盘,身体还沉浸在余韵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