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对,但她既然想要傅燕城,那么与傅家的婚事就要早点儿定下。
他看向一旁站着的傅燕城,“傅总,你和小酒的婚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傅燕城看向床上躺着的桑酒,没说话。
桑庭桉也跟着沉默。
而桑祈被两个人的气势压在中间,只觉得十分难受。
一个小时之后,傅燕城拿出了一根烟,走出房间,看样子是打算去抽烟的。
而另一边,庄晚的手术也做好了,只是缝合一下伤口,这会儿她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而且人也醒了。
盛眠跟着医生要去楼下办理手续,正好走在傅燕城的前面。
她听到身后不远处的脚步声,并不知道那是傅燕城。
她办好了手续回来,在妇科面前停下,想了想,还是缓缓踏了进去。
傅燕城抽完半根烟回来,正好撞见这一幕,虽然距离很远,但还是清楚的看到她进了里面。
手中的烟瞬间落在了地上,还未抽完,但他感觉到胸口在发抖,在痛,烟味儿的苦涩已经从舌尖蔓延到心脏。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跟了过去,站在门边的时候,正好听到盛眠问。
“所以这个孩子的情况怎么样?”
傅燕城的指尖落在门把上,听到这话,只觉得脑海里“轰隆”
一声。
医生推了推眼镜,“可以保住,但是要吃很多药,要受苦。”
“没关系的,一定要保住孩子。”
“可能会做各种穿刺,很痛。”
“医生,只要孩子能保住就行。”
医生叹了口气。
而傅燕城再也听不下去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意识到盛眠要出来的时候,他跑的更快。
而盛眠出了房间门后,赶紧走到一旁的椅子上。
“帮你问了,医生马上就过来,你再等等你老公,孩子能保住,但是要吃苦。”
“没事,我不怕吃苦,谢谢你,谢谢。”
盛眠刚刚下来办手续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女人,女人怀着肚子,裤子上见红了,没力气再走路了,也就让她帮忙办理一下手续。
女人一直在医院做保胎,但流血了好几次,所以一定要让她问问医生,孩子到底能不能保下来。
这才有了刚刚的那番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