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昇挥手,不希望这群人用那种荤段子打趣盛眠。
“这位是章戎大师的弟子,你们最好嘴巴严实点儿。”
一听说是章戎的弟子,想要开颜色玩笑的人瞬间闭嘴了,忍不住问,“我记得这好像还是傅总的设计师吧?”
沈昇得意扬眉,“设计师那只是副业,人家干完这一票就不做了,所以我打算让他先从我练练手,这样嘈杂的环境都能静下心,不愧是章戎大师教出来的啊。”
沈昇拍了个马屁,朝着盛眠眨了眨眼睛。
盛眠也对他笑了一下,接着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画板,没有搭理任何人。
众人几乎都知道了沈昇的心思,这哪里是考验人家的画画功力,这是换着法的追人呢。
把盛眠拉入这个圈子,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是章戎的弟子,以后想要请人画画,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
有人恭维了几句,于是大家又开始喝了起来,不过这次没有再开有关女人的玩笑了。
傅燕城深深的看着盛眠,瞧见她从进门开始,就跟沈昇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人还含笑对视。
他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脚底瞬间窜起,冲向天灵盖。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阴沉沉的握着手中的杯子。
一旁的温思鹤哪里还不知道,傅燕城这一直不走,就是知道盛眠要来。
“我早说过了,能跟你玩婚外情的女人,就能跟其他人玩,渣男和渣女都是一样的,图个新鲜。”
言下之意,你还没把人家睡腻,但是人家先一步把你给睡腻了,现在想换人睡了。
这句话刺得傅燕城的神经都有些痛。
他将手中的杯子倒满酒,嘴上却很硬。
“你以为我真的是稀罕她?”
温思鹤抽了抽嘴角,以前怎么没看出这人的嘴巴这么硬呢。
“不稀罕就不稀罕吧,那你跟我生什么气。”
“我没有。”
傅燕城又将一杯酒全都喝完,“我跟她也只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