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忙拱手。
走出议事厅,两人还看了李越一眼,眼中都挺失望的。
“大总管,我呢?”
柳如剑急了。
“你去扫尾!”
秦墨说道。
“那我呢?”
李越道。
秦墨都没有理他,只是吩咐高要做饭。
他刚才揍了人,饿得慌。
李越十分懊悔。
秦墨让他处理自身的事,他有什么要处理的?
来到后院,找到周明月。
见李越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血,周明月也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下心疼的道:“这天杀的秦墨,下手居然如此狠辣,就算他现在是行军大总管,还是代理大都督,可您总是亲王吧?
以下犯上,嚣张至极,根本就没把您放在眼里!”
闻言,李越忽的觉得一阵阵的烦躁。
他看着周明月,心中没由的厌烦。
当初若不是她献策,让自己纳妾,也不会发生这种惨案。
被秦墨打了一顿之后,李越逐渐清醒。
他歪过头,避过了周明月伸来的手。
“郎君?”
周明月心里咯噔一下。
“我跟憨子,是从小打到大的交情,他若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根本就不会揍我。”
李越沉声道:“你不要在这里拱火,我很早前就跟你说过了。”
“郎君,我......”
“你收拾东西,回京吧。”
李越道:“当初让你来岭南,就是个错误,若非如此,咱女儿,也不会死......”
周明月焦急万分,“郎君,是不是那秦墨跟你说了什么?我,我......”
“秦墨说得对,出征带女眷,本就错了,我不仅让父皇失望,更让皇爷爷失望。
憨子打醒了我,这一切本可以避免的。”
李越看着周明月,就想起了守在家里的柳如玉,心中亏欠的很。
“郎君,我,我只是心疼您,我没有拱火......”
“不,你拱火了!”
李越眼神越发的冷漠:“憨子打我,是恨铁不成钢,是重视我,他完全可以不用来岭南,蹚浑水。
可他还是来了。
这世上,无一人如他这般重视我。
若不是憨子,嫣有我李越的今天?”
“郎君,秦墨今日打你,全然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日后郎君若是登临大宝,难道还要任由秦墨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周明月咬牙道。
她没想到,秦墨一来,李越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她辛辛苦苦一年,出谋划策,更是把自己的女儿都搭进去了。
结果呢,什么好处都没有落到。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憨子不会的。”
“郎君就这么笃定吗?”
周明月哭着道:“明月都将心剖出来了,难道都比不上秦墨吗?”
“是的,我就是这么笃定!”
李越叹声道:“他不来岭南,我此番就没有争的可能了。
还有,你怎么能拿自己跟憨子比呢。
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周明月如遭雷击,“这么说,在郎君眼里,妾加上女儿,都不如秦墨有分量?”
李越没有接话,只是疲惫的看着她,“回去吧,不要在争了,你既争不过如玉,也争不过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