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高兴的把香囊系在腰带上,秦墨苦着脸,“母后,这香囊怎么跟李越差这么多?”
李越的香囊精致又好看,秦墨的香囊,丑也就罢了,针脚还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初学者练手的。
“这孩子,礼轻情意重,系好!”
公孙皇后道。
“哦!”
秦墨挠了挠头,将香囊别再腰间,“这香囊,是只狗吧?丑萌丑萌的!”
“不是,这是陛下送你那只白虎,不是兔子!”
公孙皇后解释道。
“啊,这是照着小白绣的?“秦墨大为震惊,“母后,可以,没想到您还是抽象派绣手!”
公孙皇后说道:“今天你们还有好多事,母后就不留你们在这里吃饭了!”
“姐夫,我也要跟你一起走!”
小十九眼泪汪汪的,一想到好久见不到秦墨了,就难受。
秦墨抱着小十九,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小十九顿时就不哭了,“真的姐夫?”
“那当然,等姐夫回来!”
秦墨将小十九放下,揉了揉她的脑袋,旋即告辞离开!
两人一走,躲在后面的李玉漱就出来了,“什么狗,臭憨子,不懂欣赏!”
说着说着,她又难受了,“母后,能不让憨子去吗,他,他那么憨,那么冲动,万一上了战场......”
“傻女儿,战功是男儿的勋章,有了战功,谁也不敢再叫他一句憨子。”
公孙皇后抱住了李玉漱,“母后问你,如果可以重来,你还会再退婚吗?”
李玉漱哭着道:“不退,他就算赶我,我都不走!
母后,我后悔了!”
“别急别急,等他回来!”
公孙皇后轻轻的为她拭去泪水。
秦墨二人从立政殿离开后,来到了甘露殿。
“陛下,越王和秦郡公来了。”
高士莲小声道。
李世隆放下书,“不见不见,让他们打完抓紧回来,特别是秦墨,臭小子,还有两月就要大婚了,偏偏要搞这么大的事情。
王八犊子,你要是敢让朕的女儿守寡,朕,朕......”
李世隆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狠话。
这时候,外面传来秦墨的声音,“父皇,你这个老六,就不能盼着我点好,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吐蕃赞普,抓到你跟前跳舞。
到时候我就把你女儿全都娶走,我,我气死你......”
秦墨跪在那里,昂着脑袋,翁婿二人,就隔着门骂了起来。
守在两旁的禁军都憋着笑。
这哪里是皇帝和当朝郡公,这简直就是两个顽童。
李世隆站起来,气的不行,指着门外道:“你个小王八蛋,娶一个还不够,你还想都娶了,你想都别想,朕告诉你,给你一个都是看你爹的面子。
谁稀罕吐蕃赞普跳舞,有本事,你就把匈奴冒顿也一起抓来,让他们合舞,朕就勉勉强强考虑一下,让你娶两个!”
“我是小王八蛋,你就是老王八蛋!”
秦墨索性站了起来,“我可走了,我不在家,你可别想我,家里老小帮我照顾照顾。
哦,还有那个生意,你多上点心,别让人给我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