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工明确,几人包围住孟炳文夫妻,其他人立刻去搜查整个府邸的所有房间,然后把里面找到的人一一带出来。
孟炳文豁然起身,他的心在沉入谷底,但是脸上却还是强装镇定,厉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
“本官乃是当朝礼部右侍郎,你们居然敢持械强闯本官府邸,一个个都不想活了吗!
?”
锦衣卫没有人搭理他。
一名百夫长走出来,他戴着斗笠,雨水顺着帽檐如同珠帘一般挂下来,平平无奇的脸上一双眼睛满是慑人的冰冷,他道:“抓的便是你这位礼部右侍郎。”
“你也别不平衡,我这一路过来,抓的官比你大的,比你能吵闹的多了去了,最后不还是老老实实地被我带走,所以我劝你少做反抗,上头可是下了死命令,你们这些人,一旦反抗者,格杀勿论,到时候祸及家人,惨的是你,又不是别人。”
百夫长这一番话,让孟炳文满肚子的怨气和苦水瞬间按下去。
他看了看身边脸色吓得发白的妻子,又看看被驱赶出来,正茫然不知所措的几个子女,近乎哀求地对百夫长说道:“可否放我家人一条生路?”
百夫长冷笑一声,说:“我只负责抓人,奉的命是抓你本人,查封你的府邸,所有人许进不许出,至于你家人能不能逃过这一劫,我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