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
?”
苏锦帕转过身来,冰冷地盯着凤禧宫内所有伺候的宫女和太监,还有侍卫,厉声道:“你们是如何伺候的娘娘!
?竟让娘娘重病至此,可知你们的脑袋就要不保!
?”
不怪苏锦帕反应激烈,实在是这个时候,谁出事赵清澜都不能出事。
苏锦帕的话音落地,凤禧宫内立刻跪了一大片人。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自己的身家性命不保。
此时,跪在凤榻前为赵清澜诊脉的太医院院令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的面色犹带惊恐。
苏锦帕见状,立刻清退了现场。
等闲杂人等都离开之后,苏锦帕才对院令道:“院令,情况如何?如实告来!”
院令脸上的惊恐之色尚未褪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之后对苏锦帕说道:“回禀太子妃,娘娘,娘娘怕是中了蛊···”
此言一出,苏锦帕脸色一白。
她懂医术,所以知道中蛊差不多就是中毒,显然是有人蓄意谋害,而且中蛊比中毒要严重得多,轻易便可要了人性命。